他缓口气，“不用害怕，我暂时不会吃你，得等你长大。”
“长大？”
“嗯，你今年是十九吧，还是十八？年龄太小，不够塞牙缝。”商川说起来眸色幽深，一套又一套的。
“谁告诉你我十八？”苏挽瞪了商川，“我今年20岁了！”
“好的，20了，我知道了，你早点睡，明天见……”商川眸里暗了一下，又恢复平淡。
他推着苏挽，把苏挽送进卧室。
转过身，他进了自己房间，又拿起手机，打了个电话给商女士。
“妈，我想结婚。”
*
商川因为生病，索性休三天年假。
他前些年发展公司，年假一直没休，这次支取几天，刚好偷闲来陪她的小姑娘。
商川昨晚跟商女士谈妥了跟苏挽结婚的事，两人连生了小孩是放在国内读书，还是办张绿卡送国外去，都商量了。
商川睡得晚，醒的却很早。
他好像做了个梦，梦见手机滚烫，游戏又回来了，苏挽根本没来过现实世界，主线任务根本没有完成。
这一切都是他生病发烧做的梦。
噩梦惊醒，商川第一时间去摸手机，烫的！
好像也分不清什么是梦，什么是真。
商川打开手机，第一时间去看通话记录。
通话记录清清楚楚写着，昨晚23点16分，他给商女士打了电话，跟商女士通话70分钟。
电话是真的，苏挽自然也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