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希艰难地含住玉佩,牙关被破开,喉咙也被很快地抵弄到了,她的眸里瞬时就泛起了水意。
她哀哀地看向萧渡玄,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样。
萧渡玄的眸里尽是冷意。
“哪里人多,哪里危险,还往哪里凑。”他揉了揉沈希的唇瓣,“小时候是不是就告诉过你,不可以这样?”
萧渡玄的语气严厉,玄色的眼眸里晦暗冰冷:“还是说你觉得出了宫,就能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沈希有些害怕了,身躯止不住地想要往后退缩。
但萧渡玄攥住了她的细腰,让她的软臀只能紧紧地贴在桌案上。
他个子很高,俯身的时候能将所有的光亮都给夺走。
阴影倾覆下来后,沈希的心底都是黑压压的,她微微向后倚靠,将眼眸给阖上了。
*
夜色浓黑时,沈希才终于用上晚膳。
她披着萧渡玄的外袍,眼眸红肿,明明已经累到了极致,却还是连坐都不敢坐。
侍女给她寻了两个软垫,小心地扶着她,沈希才艰难地坐了下来,她哭得太厉害了,连低哼声都有些沙哑。
她腹中又饱胀又空空,颤抖着手握住玉筷开始用晚膳。
得亏李韶来得及时,他要是不过来,天知道她到什么时候才能吃上东西。
但没吃多久沈希就觉得反胃,她向后倚靠,慢慢地揉了揉小腹,将腿分开了些。
正对着她的是一盏高大的铜镜,镜中的她眉眼含春,连眉梢都尽是风流,像是被浇灌到熟艳的花朵,被滋养得太好了,有些超出这个年龄的绮媚。
沈希带着自厌情绪地放下玉筷。
但萧渡玄还没回来,她又不能去沐浴。
白日里的好心情只在这么短暂的一两个时辰,就全部消逝殆尽了,强烈的压抑感让她心中极是烦躁。
好在李韶这位宰相做事向来都很快。
没多时萧渡玄就回来了。
沈希从软椅上坐起身,萧渡玄低首就将她给捞了起来,他的手向下,轻轻揉了揉她的小腹:“是不想用膳,还是胃里难受?”
她以为他会以为她在消极地抵抗。
没成想萧渡玄的眼里竟是带着些关切,沈希摇了摇头,说道:“我也不知道,陛下,就是吃不下。”
他愣了一下,声音很轻地说道:“那想吐吗?”
沈希方才胃很难受,现今仍然觉得酸涩,她迟疑了片刻,但萧渡玄已经传御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