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上次没过去多久,她脖子和手臂上的印子消了,不然也不敢穿一字肩,可在看不见的地方还有更多,洗澡的时候不忍直视,任务才开始,她不想这么快把自己赔进去。
想到方才贺为聿的表情,谈画有扳回一局的快感,跟她斗,小样,她哼着歌,好心情在电梯门打开时戛然而止,里面赫然站着贺为谦。
她没多迟疑就顶着他戏谑的目光走了进去,要回避的人是他,谈画行得端坐得正,她本来还担忧贺为谦看到了贺为聿送她回来,转念一想以他那沉不住气的性格,肯定不会等到现在。
谈画倒是不怕被发现,主要是担心贺为聿,他在家本就不受宠,时机还未成熟,不想让他的处境更加尴尬。
贺为谦习惯她的忽视,打量着她今天的穿着,这才是她平日里该有的样子,又当回了那个不可一世的大小姐,他眉头一挑,生出聊天的兴致,
“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你倒是回得挺早。”
听出其中的嘲讽之意,对他来说彻夜不归才是常态,贺为谦没生气,“爷爷要求的,从方才到现在打了不下十个电话。”
跟她说这些做什么,谈画盯着楼层变化,头一次觉得这几十秒如此漫长,又听他说:“这不是正合你心意吗?”
“?”
谈画离开前给了他个“你是不是有病”的眼神,被他自以为深情的语调油到快要把晚饭吐出来。
而贺为谦则是望着她的背影若有所思,他今天喝到上头时,不知是谁先提到谈画,他破天荒地聊起她最近的变化,从朋友那得到不一样的答案,他们说她哪有这么容易放弃,无非是换了种方式吸引他的注意力。
想到从酒局上得到的另一个消息,谈画辞退了一个和他有过瓜葛的模特,他早和那个女人没有关系,更好奇的是谈画为什么会这么做。
难道就像他们说的,她是在欲擒故纵?
谈画要是知道他的心理活动,肯定会给他一个大耳刮子,让他好好体会她的“爱”有多深,她回到家洗完澡,因为有些兴奋没有睡意,坐在床上打开了电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