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为聿本来说的就是在外面等她,没跟她争辩这个,她话里的依赖让他的心像被针扎一样,将人揽入怀中,“是我来晚了,我跟你打电话你没接,有点担心你,所以就来了。”
“心脏不舒服?”气氛陡然紧张起来,连贺为谦的脸色都为之一变。
“没有,就是被气到了。”病情好转,她没再觉得胸闷气短,说明随着任务完成度提高,原主造成的影响在减弱。
“我手机没电,”门没关严实,她和贺为谦的对话估计都被他听到了,谈画心虚地摸摸鼻头,贺为聿没有任何异常,她想了想没有不妥之处,“而且……”
她望向贺为谦,贺为聿也像才看到他,他们本该是最亲密的人,不知不觉间形同陌路,真正彼此依赖的时光,也就生命最初的几年。
贺为聿和谈画站在一起,姿态亲密,仿佛天生一对,贺为谦眸光发冷,没有同前几次一般失态,他要笑不笑,表情诡异。
不管谈画怎么说,他几乎已经认定谈画不爱贺为聿,哪怕喜欢,也只是一时。
贺为谦是故意的,他听到了外边的脚步声,询问谈画的心意,手段幼稚没关系,有用就行了,他这个弟弟心思敏感缜密,在心里扎下的刺,总有一天会长成荆棘。
“你来晚了。”
“是吗?只要画画愿意,什么时候都不算晚。”
两人都意有所指,贺为谦说他今晚姗姗来迟,同时也是提醒他他先认识谈画,贺为聿不甘示弱,不分先来后到,谈画有需要,他就会守着她。
就像现在,不管谈画对贺为谦的感情如何,她不想他靠近,贺为聿会尊重她的意愿。
“你什么时候这么会说话了,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爸妈都说你小时候发烧差点烧坏了脑子,很长一段时间话都不会说,还以为你哑巴了呢。”
对贺为谦的挑衅,谈画听得眉头直皱,这是人话吗?正要骂回去,?贺为聿拦下了她,
“你来后台祝贺画画比赛得奖,这份关心我替她收下了,只是画画现在是我的妻子,你这么做,是不是不太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