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画坐在办公椅上,贺为聿的手撑着两侧的扶手,弯下腰来埋在她颈间,谈画看了看没回复完的消息,深感贺为聿往男妖精的方向走了。
“你在干什么?”
问了个笨问题,贺为聿颇有耐心地回答,嘴和手都没停,含混不清地说:“在爱你。”
“也就一个多月,这么快就忘了?”含着淡淡的哀怨,贺为聿加重了力气,又怕弄疼她,亲吻咬过的地方,“我已经彻底好了,能不能别拒绝我?”
贺为聿的脸布满潮、红,奔腾而汹涌的爱意一次性席卷了谈画,他好像在证明着什么,又是切切实实地需要她。
“我好想你。”随着这句话,一只手绕到她背后,束缚被他轻巧地解开,变换成各种形状,这里的“想”当然是各种意义上的想。
贺为聿把谈画抱到桌子上,他吻得有点凶,不像平时循序渐进的、带有克制的温柔,而是不加掩饰的欲望,他的话额外多,“画画,我好嫉妒他。”
“谁?”谈画被吻得晕头转向,“你说贺为谦?”
“嫉妒什么?嫉妒我对他见死不救,还是恶言相向?”
不怪谈画自恋地从她身上找原因,这样才能解释贺为聿的失常,她还有头脑客观分析,贺为聿特别喜欢咬她,想要将她拆吞入腹,孩子气地说:“不想听你叫他的名字,我吃醋了。”
“你讲不讲理,明明是你先说的。”
“我不管,不准在这个时候想他。”
“在什么时候?”
谈画使坏地问,然后突然失声,贺为聿身体力行地向她说明,拨开她的一缕发丝,用气音哑而欲地问:“你说呢?”
手被握住覆上冰凉的皮带,“帮我打开。”
横竖是逃不过了,谈画一顿乱按,贺为聿亲亲她,余下的自己动手。
“画画,叫我。”贺为聿站在谈画身前,远看容易以为是单纯的调情,事实上彼此的距离极其亲密,温度节节攀升,热到快要爆炸。
“贺为聿。”
“不对,再叫。”
说不出正确答案就不放过她,他们都没有给对方乱取昵称的癖好,谈画第二次就猜对了,“阿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