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会接受我的道歉,不论我怎么说你都不会原谅我,那我又何必自取其辱呢?不如按自己的心意来……”
谈画从他手里抽出头发,因为用力扯下几根,脸色不能更臭,不用想对他已是恨到了极点。
“你扪心自问,心脏真的不舒服吗?手术都做过了,你骗谁呢?我在你心里就这么蠢,像一条哈巴狗一样,你说什么我就信什么,结果成全了你和贺为聿,这种事我不会再做第二次,你休想骗我。”
从听到“手术”开始,谈画脸上有了裂痕,她不会因为一两句话就破功,贺为谦欣赏着她的慌乱,“想问我是怎么知道的?你亲口告诉我的啊,你忘了吗?”
谈画给他个“你是不是有病”的眼神,她很确定没对他透露过一星半点。
贺为谦手撑在副驾驶的座椅上,托着头,好意提醒:“灯掉下来的时候你被吓到了,却没有多余的动作。”
几次把人惹进医院,贺为谦也有了经验,她有多金贵易碎他是知道的,吓一吓脸都白了,在那种危险的情况下能迅速调整过来,越想越觉得不对,派秘书去查,结果没让他失望。
观察细致入微,是谈画大意了,贺为谦气愤于她的隐瞒,没有将重心放在别的方面,让她松了口气。
“我是做了手术,你很失望?哪怕是微创手术也需要一定的恢复时间,你不知道吗?你怕我活得太长了?”
贺为谦一僵,试图从她脸上找到别的痕迹,眉头一挑,“你感觉怎么样?恢复得还好吗?”
“不如何,暂时死不了。”
“给我看看。”
手就要朝她衣服里伸,谈画被他的不要脸震惊到了,看什么?看她的伤口有没有愈合?贺为谦又不是医生,他这么做合适吗?
把他的手拂开,谈画着重和他强调,“贺为谦,我已经结婚了,我的丈夫是你的弟弟,你这样是要做插足别人婚姻的第三者吗?”
“我知道,不用你提醒我,”贺为谦眼神露骨,“你不觉得这样更刺激吗?我的弟妹。”
“第三者又怎么样?我不介意,你听到了吗?我不介意跟他分享你,只是你得公平一点,不能太偏心了,不然,我也是会难过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