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已经帮过我一次了,如果需要帮助的人是你,我也会不遗余力地救你的。”
“不需要。”
“画画,你的存在本身就是救赎。”
谈画还想说点什么,被他眼里浓重的情愫吸引住,就像是为了庆祝这一场独属于她们的求婚,突然传来一阵欢呼声。
她扭头一看,电影正演到男主对女主表白成功、两人拥吻的桥段,一切都刚刚好。
“该我们了。”贺为聿轻声道,谈画的侧脸被吻了下。
这一边气氛火热,另一头贺为谦也处在水深火热之中。
贺经赋临时被叫了回来,原本多有不忿,见到餐桌上的贺为谦才收敛脾气,显然他也知道这顿饭意味着什么。
中途几次章千凝试图开口都被打断,贺英韶重重地放下筷子,“吃饭就吃饭,不要多话。”
“老爷,二少爷说婚期定在三月,具体哪天由您来定。”管家前来汇报道。
贺英韶拿起日历,很快就拍了板,“我看这个日子不错,黄道吉日,你再去请大师算一算,哪天最合适,一定要选个好日子。”
章千凝碰了一鼻子灰,干脆也就懒得说了,狠狠瞪了贺经赋一眼。
“爸,为聿的婚礼再重要,也没有公司重要啊,您说对不对?为谦最近一直在分公司,他知道错了,之前是他做事不踏实,有了这段时间的历练,他人也沉稳些了,知道凡事以公司为重,您看打算什么时候让他回去?”
“总经理这个职位这么重要,也不好一直空着对吧?”
“难得见你一次说这么多话,看来你对这个儿子还挺关心的,不过我怎么听说,你们父子俩最近都没见过面?”
贺英韶摩挲了下放在手边的拐杖,将这和睦的表象撕碎。
“贺家又不是没人了,要不你去顶上?”
“真的?”贺经赋差点激动到站起来,复而又在椅子上坐下,脸火辣辣地疼,老爷子要是看得上他,也不会直接培养孙子。
贺经赋不说,不代表他不想尝权力的滋味,他有自知之明,“你就别逗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