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荣夏繁闻言,把视线从石头墙挪到了付沅身上,表情一言难尽。
看到他的表情,付沅就知道自己又提了愚蠢的问题,便用两根手指在自己嘴巴前面打了个叉,表示退出群聊。
“看这些石头表面的苔藓,应该有些年头了,说不定是之前那次地震导致的坍塌,所以贸然行动很可能引起二次垮塌。”
听到荣夏繁的解释,付沅似懂非懂地点点头,“所以?然后呢?我们要怎么办?我们该不会要在这里困一辈子吧!”
说到后面,他惊恐地双手捂脸,脑海中是一幅幅凄惨的晚年生活的画面。
“……”
荣夏繁常态性无语。
他伸手在付沅脑瓜顶上挥了挥,似乎是在挥散对方脑袋里面不着调的幻想,然后又捏了捏他肉乎乎的脸颊,认真分享了一个更糟糕的结论。
“你放心,肯定困不了一辈子,三天就足够我们灵魂离体了。”
“辣、辣肿么办嘞?”
因为腮帮子被捏住,付沅说话被迫阿强化。
“没事,堵的只是陆路,我们还有……”
“哗啦——”
水声骤响,打断了荣夏繁的话。
他俩扭头向河里看去,就见阿珍钻出水面正在疯狂揉脸,同时带起水花阵阵。
“辛苦了,”荣夏繁上前一步蹲下,“你还这么小就得麻烦你去探路,真的很抱歉。”
阿珍揉揉眼睛,有些不好意思。
“我没事,不辛苦,能帮上忙我很开心。”
“没事就好,还顺利吗?”
“嗯嗯,和繁繁猜想的一样,河底没有被堵住,陆地上也只堵了一小段,可以游过去。”
付沅盯着他俩看了好一会儿,听到这里终于明白了。
“啊!原来你说的办法是这个呀!”
一边说着,一边把右手的拳头敲到左手手心里。
“不过阿珍是什么时候去探路的?我怎么没发现?繁繁你这样算不算雇佣童工啊……唔!”
他的话再次被荣夏繁用羽绒服帽子给盖住。
“在你试图爬墙的时候,以及非常时期非常对待,在水里肯定还是海獭们更厉害一些。”
“哦哦哦,”付沅把脑袋从帽子中解放出来,“我都不奢望你温柔一点,可你不能用正常的方式来打断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