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也不知道折腾到多晚,从床上滚到床下,姿势换了不少,叶安屿实在吃不消,中途昏睡过去。
失去意识前唯一的记忆就是秦誉扣住他蜷缩的手指,素环微凉,叶安屿撑开濡湿的眼,看见秦誉低头吻住他的手背,说:“谢谢宝宝,这是我收到过最好的生日礼物。”
……
醒来已是第二天中午。
房间被收拾了一遍,垃圾桶换了个塑料袋,叶安屿身上也很清爽,可以看出秦誉事后工作还算到位。
窗帘拉着,屋里有些昏暗。
叶安屿眼睛红肿,嗓子干疼,一看床头,秦誉连水都给他备好了。
水温适宜,叶安屿一口气喝了半杯,想撑着身子坐起来。
结果腰还没直起来,一股要命的酸痛感让他眼前一黑,又直直地倒下去了。
躺了没两分钟,听见刷房卡的声音,秦誉回来了。
他整个人神清气爽,精神抖擞,一回来就奔向叶安屿床边。
见他醒了,登时眼睛一亮,嘘寒问暖道:“怎么样,有没有哪不舒服?”
叶安屿不想说话,眉心蹙着,难受。
而秦誉食髓知味,整个人相当餍足。
两厢一对比,叶安屿更难受了。
“昨晚是我过分了,不应该那么折腾你。”秦誉不要脸道:“对不起,我下次注意。”
叶安屿想起昨晚这人一系列令人发指的行径,气若游丝:“……你给我滚。”
秦誉装没听见,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叶安屿伸手挠他,他就把人家手指捧起来亲,亲完还检查了一下:“等会我给你剪剪指甲,挠得我后背疼。”
他骚话一套接一套,叶安屿说不过他,又躺了将近一小时,叶安屿勉强下地,脚步虚浮,坐不敢坐,只能站着。
衣服也没法穿了,都被秦誉扯烂了,他身上穿的都是秦誉的衣服,有点大,显得整个人更虚了。
秦誉打电话叫来保洁,床单被褥全换了新的。
他忙活一通,一转头看见一脸幽怨的叶安屿,凑过去道:“那什么,我刚还下去买了药膏,你那还疼得厉害吗?要不我给你抹抹?”
“……”叶安屿脸红,瞪他:“不用你抹。”
“我走之前还肿着呢,抹抹吧。”
“……不用。”
秦誉挠挠耳朵:“啧,现在知道不好意思了,昨晚不还挺那什么的,再说咱俩该干的都干完了,别见外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