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他的是真骂,狗血淋头不为过。说他好的基本上都是圣卫军等的家属,得到了实际利益的,当然要维护自己老板的形象。
相对于民间的热烈程度,官场就冷淡了许多,甚至到了一种忌讳的程度,鲜少有人聚在一起讨论的。
这些人都知道,皇帝可能又在挖坑了,又开创了一个前无古人的搞法,摆在台面上让人去说,过早的表态那个后果谁也不敢承受。
可是每一天的报纸那是必须看的,字字句句,字里行间,仔细推敲。
可后面的操盘手是严嵩这个大明第一奸臣,他的手段可不低。
把墙头草的本质发挥的淋漓尽致,让人摸不着头脑。京城每天不知道有多少都在猜测,研究。
当然现在40岁的他还不能称之为奸臣,他一个手无实权的翰林院编修,左右不了朝堂上的事情。
历史上这个年纪的他还在拼命的结交权贵,想往上爬,可能还是有一腔热血要报效朝廷的,只是后来的发展和嘉靖皇帝的变化让他偏离了轨道,荣登第一奸臣宝座。
张永过来禀报时,朱厚照只是哈哈一笑,朕又没有什么坏心思。怕啥呢!
见皇帝高兴,张永递过来一封奏疏,“万岁爷,浙江镇守太监王堂上的奏疏。”
朱厚照眼皮子都没有抬,轻叱道:“镇守太监?走门路到了你这儿来啦?”
张永一下子就跪了下去,小声辩解道:“万岁爷,这是御马监转过来的,说是关于中官的事情都先给您过目。”
“说说。这又是谁来告状说这些镇守太监不老实,在当地为非作歹。”
张永擦了擦额头并不存在的汗水,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媚笑:“万岁爷您这次可就猜错了。是镇守太监王堂说浙江按察司佥事韩邦奇做诗词妄议朝廷,讽刺万岁爷。请求万岁爷,朝廷把此人捉拿归案,以儆效尤!”
“做诗词?讽刺?”
“具体什么事情?写的什么诗词?念来听听。”
以前看电视上面就有这样演过,这些能做诗写词的人都还是有水平的。
指桑骂槐不留痕迹,文字造诣愣是高超。
朱厚照有点奇怪,什么事情还需要玩这一套,文人们不都是练过铁头功,有问题直接上奏折,直接怼的。
现在居然搞起了搞迂回战术,还让镇守太监给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