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吉还在庆幸时,宁阳侯府,陈继祖听完心腹禀告完毕,挥挥手让他退下。
一脸寒霜的看向自己的儿子,昨天还说事情都处理的好好的。
今天怎么就突然有兵马出了城往胡家庄方向而去,这是发现了什么。
在房间里来回走了2圈,阴晴不定的脸上,露出来一抹凝重,很快就做出了决定。
“藩儿!你带着你母亲,弟弟,妹妹从地道走,然后化妆为普通人,出城,一路向南,往固安方向去。”
“直接带着他们去山东青州衡王那边安顿好,他会善待你们的!”
陈继祖早就有不二之心,家里就老婆孩子几个人,结构简单。
其他都是心腹死士,另外伺候的婆子丫鬟都是在牙行买回来的,对于府上的事情毫不知情。
陈维藩吃惊问道:“爹,那你呢?”
“我也马上安排一下就走,带人去房山,先把人给组织起来亮出名号,兵贵神速,快去吧。”
“好!”
陈维藩也没有多说,这都是商议过很多次的,如今提前暴露了,那就只能自己扛。
由父亲举反旗,到时加入到或者说收编所有的义军。
然后由衡王过来勤王,现在只是需要牺牲掉陈家而已。
他到现在为止也不知道父亲为何会走这样一条道路。
自己是陈家嫡子,也只能跟着一条路走到黑。
等陈维藩离去,陈继祖自己来到府里的一个偏院,把这边的情况做了一个说明,绑上了信鸽的脚。
宁阳侯府慌乱了一阵子,重新归于平静,没有了往日的喧哗。
张仑晚上才接到詹吉传回来的消息,被惊的在原地愣神好长时间。
这狗日的原来真的居心不良。
这下麻烦大了。
大骂一声,派人去请王守仁和夏义卫来他家里议事。
怎么办,已经占据了张仑的整个脑子。
一个人在家里无头苍蝇一样的走来走去,直到2人的到来。
“2位,这怎么办?怎么办。”
张仑看到了救命稻草一般一手抓住一个人,急切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