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奉天殿内。
定国公,徐光祚。
赤裸着上身,身上绑着藤条跪在奉天殿的中央!
身边的是他儿子徐延成,也是一样装束,正满脸灰败色的跪在一边,耷拉着脑袋。
“臣,罪该万死!辜负了陛下厚爱!”以头触地,徐光祚“咚咚咚”的就是磕头。
“臣没有好好当值,愧对陛下信任!”
“臣疏于对家中后辈的管教,一直被蒙骗,以致于出了这等逆子,臣......罪该万死。”
徐光祚的额头用力的砸在地板上,一瞬间就破了皮,出了血。
这一幕出来,文武百官都是有些佩服。
定国公敢作敢当!还算是一条汉子。
徐延成估计在上这里来之前,就被他爹严重警告过,磕头砸地的声音又大又响。
鲜血自额头淌下!一脸血污。
英俊苍白的脸上惊恐之色布满了整个脸颊!
朱厚照面无表情的在龙椅上看着下面定国公父子的表演。
昨天晚上整个中军都督府衙门,灯火通明,被照的亮若白昼。
经过2个时辰的对账,还有都督府人员的口供,百万抚恤金被贪墨了六十四万七千三百五十八两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