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不重要。

“你想要的答案，我可以给你，”温情淡漠道：“怀上你，只是一个意外，并非我所愿，既然你存在了，那就是我们之间的因果，”

她当初没有抹杀掉这份因果，如今就要把因果解决。

慕玖黎第一次听到自己的身世，“所以你不是跟我父亲相爱生下我的？”

他还以为……

温情摇头，“本尊跟你父亲只是因为一次意外才春风一度，在那之后就没再见过，”

她看着慕玖黎，“我跟他没有任何感情，跟你亦然，所以无需为此介怀什么。”

慕玖黎扯了扯嘴角，“我一出生，你就知道我是火石脉，把我放在皇室，让我过好日子？你怎么会觉得慕斐是好人。”

“这个世界，谁是好人，谁是坏人，都是相对的。”温情淡淡道。

慕玖黎第一次听到这么新鲜的说法。

不过想想也对，跟自己立场不同的，跟自己作对的，就是坏人。

跟自己立场一致，不跟自己作对的，自然就是好人了。

确实是相对的。

至于那些天生的好人跟天生的坏人……

更不需要分辨太多。

“你说得对。”慕玖黎好像被说服了，又好像没有。

是他太在意这份亲情跟温情做事的动机。

其实……

他跟温情就是陌生人，别提什么亲情了。

不熟，哪里来的情？

想通后，慕玖黎身上的枷锁似乎消失不见了。

温情看来慕玖黎一眼，“你的火石脉解决了，之后的修炼之路会很顺畅。”

“承你贵言。”换一个角度，慕玖黎觉得自己能理解温情，也可以心平气和跟温情面对面。

“我等你们去修真界。”温情最后强调一次。

所以请别遗忘她。

慕玖黎见温情这么紧张，笑了笑，“放心，绝对不会忘记你的。”

他心情放松之后，察觉到有人按门铃了，赶紧去开门。

温情看着慕玖黎轻松的背影，暗暗松了口气。

若不是戚年先来跟他打招呼，说清楚慕玖黎的心结，她还真不知道怎么应对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