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要个创口贴吗?怎么还上升到了撒娇?
不过他没有把心里的话说出口,担心越描越黑,毕竟小孩子的脑回路也不是成年人能理解的。
既然森森说他是在撒娇,那就是好了,反正他也不会少块肉。
观光车缓缓停下,小老虎抱着胳膊,面色凝重地跳下车。
小霖一队此时也回来了,看到他神情这么奇怪,小霖主动走过来:“你怎么了?”
“我在想,为什么父亲会和爸爸撒娇呢?”
“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他们是伴侣。”
森森这才反应过来一个事实,对哈,爸爸和父亲是一对。
之前他和原主关系非常僵硬,宿景言常年不回家,两个不利条件结合在一起,导致他自动忽略了夏鸣和宿景言是伴侣这件事。
既然是这样,那一切就得从长计议。
难怪父亲不帮助我,总是在暗戳戳地向着爸爸,原来问题出现在这里啊,小老虎想到。
不过没过多久,他就想出了个绝妙的主意。
脸上的笑容渐渐变得难以捉摸起来,他还应景地摸了摸下巴。
带着弟弟大步走进屋子里,小老虎放轻了脚步,绕到宿景言身后。
他还不忘嘱咐小霖:“我们家现在有一场很大的危机,你一会儿得帮帮我。”
小霖点头。
“其实很简单,我一会儿和我父亲说话的时候,你跟着点点头就行了。”
“好。”
“父亲!”小老虎站得直直的,比入党还坚定地眼神让宿景言心中很是奇怪,小老虎迈出自己的小jiojio,“我有非常重要的事情想和你说,这件事关乎我们家接下来好几十年的命运,是天大的事情。”
苏扬用手臂轻轻碰了碰夏鸣的胳膊,低声问:“你儿子说的事情你一点都不好奇吗?”
夏鸣抬手翻了一页手上的杂志,不慌不忙地抬起咖啡抿了一口,略微苦涩的香气在口腔中蔓延开来。
掀起眼皮看了眼森森,夏鸣面无表情地说:“肯定没什么好事,还不如别知道。”
他已经摸透了森森的脾气秉性,只要他用严肃的口吻说话,说出来的事情八成不是什么正经事,比如上次问宿景言的那两个问题就是用的一样的口吻。
“你想说什么?需要回避其他人吗?”宿景言蹲下身来。
“不用。”森森的视线在房间里环绕了一圈,觉得反正自己说的事情也没必要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