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样?”卫恒不耐烦地打断他,“我不就是跟你说过一下如果可以过几天我想借用你的相机给思白拍照吗?如果因为这样你就要我保你,那也太强人所难了。”
郑源嘴唇颤抖着说:“卫总,你不能... ...”
“行了,自己几斤几两不会掂量掂量吗?做了坏事受到惩罚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别把自己伪装成受害者的模样。”
郑源这下彻底死了心,他从卫恒的眼睛里只看出了两个字:警告。
他很清楚,只要自己再多说一句,下场绝对比现在更糟糕。
卫恒手上捏着他的把柄。
半年前,他为了钱,做过一些违法的勾当,最后是卫恒花钱帮他摆平的。
现在说这些俨然已经没了意义。
他笑着靠在沙发上,是笑卫恒的无情,也是笑自己的愚蠢。
三位警察身穿制服,在出示了证件后,架起椅子上的郑源。
和警察出门前,郑源低声在夏鸣的耳边说了句话。
“是卫恒。”
夏鸣笑笑,没有说话。
他目光如炬看向卫恒,冲着对方勾了勾嘴角。
不出意外的话,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卫恒和钱莉都不会有什么大动作。
“咔嚓。”
房间门被打开,米糕晃晃悠悠地走出来,小脸红彤彤的,身上还有淡淡的酒气。
他晃着脑袋,笑着说:“爸爸,有警车吗?”
宁思白脑子里如同一团浆糊,他连忙跑过去抱起米糕,轻声问:“你身上怎么有酒味?”
“因为... ...因为哥哥缩,要尝尝,大银的味道。”
夏鸣的心瞬间就乱了,不顾上疼痛的脑袋,他抓着宿景言就冲回了房间里。
小霖、糖糖、森森,三个小朋友东倒西歪地坐在地板上,森森怀里还抱着一个红酒瓶子,木塞已经被拔掉了。
塞子滚落在了他脚边,上面隐约还能看到牙印。
宿景言给夏鸣使了个眼色,夏鸣连忙过去把森森抱到床上,连酒瓶子都没来得及从他怀里拿出来。
刚避开众人的视线,小老虎的耳朵和尾巴瞬间就冒了出来。
他睡得迷迷糊糊的,舔了舔自己的爪子,哼哼唧唧地说:“爸爸,来,你也尝尝,这是大人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