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是死了吧... ...”夏鸣下意识就把手指放在了宿景言的鼻子下面试探他的鼻息,“还有呼吸,怎么叫不醒?”
夏鸣忽然想到了,之前某一天,在森森身上也发生了同样的事情,怎么叫也叫不醒。
双手撑在宿景言两侧,凑到宿景言耳边低语:“蒸羊羔、蒸熊掌、蒸鹿尾儿、烧花鸭、烧雏鸡、烧子鹅... ...”
不出所料,刚背到三分之一,宿景言睁眼了。
琥珀色的眸子中带着一抹朦胧,还没完全从梦里醒过来。
“你是不是做什么美梦了,我叫你好几遍你都没醒。”
宿景言意犹未尽地看着他:“确实是做了个美梦。”
“梦见什么了?说来听听,我倒要看看什么梦能让一向守时的宿总不愿意醒过来。”
就着躺着的姿势,他把夏鸣拉了过来,贴在夏鸣耳边一字一顿地说:“春、梦。”
低沉的声音,带着难以言说的干涩,声音中夹杂的小颗粒全数灌进了夏鸣的耳朵里,他红了脸颊,乱了呼吸。
几乎第一时间,他就要逃离宿景言的禁锢,但他显然高估了自己的力量,也低估了宿景言作为野兽敏锐的洞察力。
不但没有挣脱开,还被越抓越紧了。
宿景言唇角带笑,问:“你要确定一下吗?我可以跟你说说细节,你也可以顺带听一听另外一位主角是谁。”
说着就拉着他的手往被子里放,只是落在床铺上,就让夏鸣喘不过气来。
他用了所有力气抽出手,嘴上依旧不会讨饶:“不用,尺寸很可观,没什么好确认的,我自己又不是没有。”
不敢再去看宿景言的眼睛,他怕自己一不小心就会跌落在这温柔的陷阱里。
“明明早就合法了,还这么害羞?”宿景言的声音带着无法忽略的笑意,恼了夏鸣。
他记得,不久之前,自己说过类似的话。
“明明快三十岁的人了,还这么不禁撩。”
这是他的原话。
夏鸣咬着牙,哼了一声:“小心眼。”
真记仇,不知道是不是他们家族的特性,森森和宿景言都很记仇。
“快点起床,我要去做早餐了。”
“你一会儿见到阮杰别和他起冲突,我洗漱完就出来。”
“你担心我被他欺负,还是我欺负他?”
“如果是别人,自然只会有你欺负对方的份,但一牵扯到小霖,估计没我不行。”
“你不知道吗?”夏鸣捏住宿景言的下巴,恶狠狠地看着他。
“什么?”
“男人不能说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