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把世界上最好的一切都送给夏鸣,哪怕是这样还是会觉得不够,还是会觉得夏鸣值得更好的。
好奇妙的感觉,汇聚在了他的血液里,让他的心脏为之跳动。
能遇见夏鸣太好了。
夏鸣哼哼了一声,笑着说:“你才知道啊,我早就知道了,能遇到宿景言是我这辈子最大的惊喜。”
手搭在宿景言的腰上,随手一抓就把碍事的浴巾扯了下来,扔到了一旁的地上。
“继续拆你的礼物吧,可不能到只到一半,你的礼物会生气的。”
一颗,两颗。
旗袍的扣子要打开对宿景言而言简直就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他的手捏住了夏鸣的腰。
夏鸣眯了下眼睛,说不上是舒服还是难受。
明明没有做什么,夏鸣的眼眶却早早的就红了。
宿景言亲吻了他的眼角,睫毛,哑着嗓子在他耳边说:“你再勾引我,一会儿身体会吃不消的。”
“我没有... ...”
话说到一半戛然而止,换来的是一声痛苦地□□。
宿景言在夏鸣的锁骨上咬了一口。
虎牙穿破了他的皮肤。
宿景言并没有用多大的力气,说到底还是夏鸣太娇贵了。
冒出来的两颗血珠子被宿景言含进了嘴里。
两排牙印在洁白的皮肤上格外清晰,像是烙印一样,久久未褪。
宿景言解释道:“在我们这一族里,和一个人定了终身,是要留下印记的。”
夏鸣曾经见过类似的事情。
他养的小公猫送去配种的时候,曾经在小母猫的脖颈后面咬了一口。
听人说猫会这么做是为了运动时能够保护小母猫。
宿景言的解释让他觉得事情并不是那么简单。
“出血了。”夏鸣的语气中并没有责怪,软软的,蒙着一层欲望的沙哑。
宿景言轻轻亲吻着出血的地方,时不时用舌尖舔过,很多动物在受伤后都是这样舔舐伤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