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大家讨论得热火朝天的时候，黎霄打来了电话。

叶锦川拿着手机来到相对安静一点的窗台边。

他半靠在窗边，接起电话，手上把玩着遗落在窗台上的笔。

“你晚上想吃什么？”黎霄略带疲惫的声音响起。

叶锦川心中一紧：“你看节目了？”

“嗯。”微音微微上扬，撩得叶锦川心里发痒，“想吃什么？”

“晨晨想吃海鲜。”

他向来对吃的东西不挑，吃什么都行。

黎霄却忽略了他给出的答案，又问了一遍，“你呢？”

“我......海鲜吧。”

黎霄轻笑了一声：“我帮你们订饭店。”

剧组既然让他们自己选择，自然也不会限制他们不能自己出钱。

黎霄的做法并没有违背规则。

“好。”

两人皆是沉默了一会儿，恍惚间，叶锦川像是听到了黎霄的呼吸声。

“锦川。”他叫道。

手中的中性笔“啪”地一声掉在地上，把叶锦川的心激起了一层波澜。

“那个叫贺亦的......”

这是黎霄少有的说话吞吞吐吐，叶锦川也不着急，安静地等着下文。

过了很久，黎霄换了一种问法：“你喜欢比你小的吗？”

“哈？”

“如果你是单身，会喜欢比你大成熟有魅力有身份地位的alpha，还是比你小什么都没有，也什么都给不了你的alpha？”

叶锦川：......

这个题，还有选择的必要？倾向性不要太明显了。

“第一个。”

黎霄笑了，笑得很轻，叶锦川差点以为是自己的错觉。

他小声说了句：“那就好。”

电话挂断后，肖衍用一种看白痴一样的眼神看着黎霄。

“果然，恋爱中的alpha就像个白痴。”

黎霄毫不客气地飞过去一记眼刀。

肖衍不怕死，继续吐槽道：“虽然我知道你想要叶锦川选你，但也不用把贺亦说得一文不值吧，黎霄，看不出来啊，你有时候也挺卑鄙的。”

对于最后一句的评价，黎霄却完全不在意，还补充了四个字：“无奸不商。”

叶锦川不明所以地盯着手机。

黎霄这是......看了什么狗血偶像剧？问他一个已婚omega这种问题真的合适吗？而且，他的第一个答案说的绝对是他自己。

叶锦川想了很久，愣是没想到那个啥也不是的alpha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