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锦川回来的时候,家里除了管家,他谁都没看见。
也就是管家的一番话,闯了祸。
他对叶锦川说:“先生在楼上的房间里,碰巧今天是他的易感期,他情绪非常不稳定,要不您上去看看他吧。”
叶锦川抬着一盘佣人准备好的水果,坐在沙发上津津有味地吃起来,压根不把他的话放再心上,也没打算管黎霄的死活。
管家看他这个样子,怒从心起:“你好歹也是先生娶回家的合法伴侣,现在这样像什么样子,难道你一点都不关心先生吗?”
叶锦川依旧没有搭理他,他越说越生气,指着叶锦川鼻子道:“叶锦川,你是不是图黎家的财产才嫁给先生的!要是被本家的人知道了你这个德行,你想过后果吗?”
叶锦川终于有了动静,缓缓站起来,低声骂了句:“烦死了。”
来到卧房后,叶锦川一脸不爽地走到窗边坐下,翘着二郎腿:“黎霄?没死就吱个声。”
黎霄从暗处走出来,眼里带着怒火,他狠狠地捏住了叶锦川的下颚:“你来干什么?出去,别以为我娶了你,你就可以蹬鼻子上脸了。”
叶锦川脸颊被捏得发红:“谁爱来找你,你少自作多情,要不是管家求着我上来,我管你是死是活。”
那是他们为了晨晨的事吵架后的第二天,双方的态度,语气都好不到哪里去。
“好啊,那你快点滚出去,省得我看着闹心。”
凌冽的信息素味道让叶锦川脱力,走路格外费劲,踉踉跄跄地走到了桌子面前,本来想扶一下,却不小心把黎霄最宝贝的礼物摔碎了。
那是晨晨做的黏土手工,虽然并不好看,但黎霄一直非常珍惜,因为这是晨晨亲手做的,送给他的第一份礼物。
怒火中烧的黎霄,抓着手足无措的叶锦川,把人扔到了一边。
叶锦川跌坐在地上,额头被桌角撞破了,往外冒着血,眼泪一下子就出来了。
他指着黎霄骂道:“黎霄,你有病吧,为了那个破黏土,把我推到地上!怎么,那个东西就那么宝贝?”
越想越气,叶锦川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站起身来,把地上大片一些的黏土捡起来,重重的又扔下去,摔成了很小的碎片。
他哭着跑出了家里。
外面还在下着大雨,叶锦川没带伞,又打不到车,暴雨伴随着他身上的水哗啦啦地往下滴,过马路的时候,一辆私家车刹车打滑,把他撞到在地,昏迷了过去。
车祸过后,叶锦川就总是对很多事情的记忆变得模糊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