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1 野原琳和带土(1 / 2)

对于野原琳这个女人,带土甚至都没有什么印象。

唯一的记忆可能是在范马带着水门班和自来也班交手的时候,带土依稀记得有这么一个成员,但是没什么亮点。

大体来说,可以概括为「会两手医疗术的平庸女中忍」。

在对于女人这方面,无论是哪个时空的带土,主打的就是一手忠诚。

相比于被美琴强势压制的富岳,和一头黄毛的水门,带土就显得格格不入了。

他是一个十足的纯爱战神。

其实,带土对于这个时空的自己杀死了小南这件事,并没有什么太介怀的地方。

他介意的是“小南会不会因为这件事对自己有看法”,并不是“别的时空的小南被别人杀死了”。

在带土看来,只有和他一起长大的小南,才是值得他付出生命,全力以赴去做任何事情的爱人。

剩下的,无论是哪个时空的所谓的小南,都只是徒有皮囊和名字的赝品罢了,丝毫提不起带土的一丝兴致。

“娃娃脸,仔细看看,倒也还可以…”

带土瞄了两眼野原琳的长相,回忆着异时空佐助所给他讲过的故事。

如若异时空佐助讲的是真实的,那么这个时空的自己,怕是对于野原琳有着极为沉重的爱意,甚至都会达到无法直视的地步。

“我虽然不能理解他的脑回路,但大概是可以猜的差不多…”带土眯着眼,思维代入到这个时空的自己身上。

“既然已经做了错事,不如错到底,斩尽一切羁绊,明知道无限月读的虚妄,也只能迫不得已的将其作为内心的支柱。”

“毁灭家族、杀师杀友,这混蛋只要认为无限月读能够将世界重启和改写,那么他杀掉的人只是暂时的沉睡了,终究会在极乐和平世界复活,这就让他的内心不至于崩溃。”

“但是,如果野原琳还活着,俏生生的站在他的面前,我不相信他还能有理智。”

带土笑眯眯掏了掏忍具包,拿出了两张符咒,一张翠绿色,一张是紫黑色,分别融入了秽土野原琳的胸口。

翠绿色的符咒闪烁,大量的生命力灌输到她的身体内。

这是小南和玖辛奈两人合伙做出的各种符咒,结合了式纸之舞和漩涡一族的各种封印术式,可以说各种效果都有。

这个绿色的,就叫做生机符咒,本来用于重伤时应急的生命力补充,但是用于将秽土体伪装为活体,也是十分适宜的选择。

其实,不仅是带土,水门的挎包里也有各式各样的封印符咒。

只是,现在的水门,给他做封印符咒的,不再是只有一个人了捏。

在生机符咒的作用下,野原琳残破的秽土身体,顿时皮肤变得光滑、圆润起来,躯干和脸部宛如僵尸般的裂痕都消失不见,看起来就像一个活生生的人,甚至都流露出了少女的娇俏感。

“够用了、够用了…”

带土满意的点了点头,细致的用幻术控制住了野原琳,做好谨慎的准备。

带土以己度人的去想,若是小南不明不白的死去了,他在疯狂之中突然遇到了复活的爱人,哪还能控制的住理智呢?

肯定是会一把搂住的。

带土,是最了解带土的。

“这样的话,宇智波带土的轮回眼就解决完毕了,之后就是夺取九大尾兽。”

“至于宇智波斑那个老僵尸,随便吧,不在乎。”

很显然,带土对于另一个自己抱有了极高的尊敬,还用了些技策准备快速拿下对方。

但是对于宇智波斑,带土就毫不在意了。

毕竟,在带土所处的时空,宇智波斑被范马狠狠殴打成数十次肉泥的场景,只会让人感到很悲壮,但是却毫无忍界修罗的压迫感…

况且,在水门这一对师徒的眼中,忍者是分层级的。

那就是,不会时空间忍术的忍者,最强也是二流,甭管你是忍者之神还是忍界修罗,都得靠边,别来碰瓷。

空间忍术,那就是爷!

第四次忍界大战,战场中心。

“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是谁!”九尾金身状态的鸣人大吼着,在卡卡西的配合下穿越了宇智波带土的神威,将一发螺旋丸结实的轰在了白面具上!

面具轰然碎裂,宇智波带土满是疤痕的脸暴露在众人面前。

卡卡西双目颤抖着,不可置信的盯着这个在梦里不知道出现过多少回的脸庞。

“带土!”

一旁的迈特凯也惊呆了,粗大的眉毛微微颤抖着,冷汗从他的脸上流了下来。

他固然是个脸盲,但是对于自己晋升中忍考试击败的对手,以及从小在忍校一起长大的同学,他还是印象深刻的。

毕竟,在所有木叶人的心里,宇智波带土可是战死的英雄。

但谁也没想到,策划了整个忍界大战、让忍者世界死伤无数的幕后黑手,竟然是他!

“卡卡西老师,我不知道他和你之间发生过什么,可是当务之急,是要打败这家伙啊!”鸣人有些焦躁的看着卡卡西。

他不明白,一向淡定的卡卡西,为何会连同着迈特凯如此的失态。

“宇智波带土?这名字,无所谓的,这只是一个代称,你想怎么称呼我都可以…”

“我是否活着,根本无关紧要,嘛,要说的话也有一个,我一直想问你,卡卡西…”

宇智波带土狰狞的脸上满是疯狂之意,缓缓的问道:“你为什么,对琳见死不救?”

卡卡西颤抖着,不知道说什么。

这一刻,连迈特凯都沉默了,鸣人和一旁的八尾愣愣的看着这一幕,不知道该怎么办。

“这个悲伤而充满绝望的世界,就不该存在,必须加以修正!”宇智波带土怒吼一声,戴着黑色手套的双手迅速地结印,查克拉满满的堆积了起来。

但就在这时。

一声熟悉的、魂牵梦绕的嗓音,轻轻地响在了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