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高度差的优势后,以他的恐怖速度,只要小错一个分心,他完全可以在瞬间反身一击,制住小错。
而如果小错后退一步,也足够给梁挽机会反杀。
所以两个人根本不是制住和被制住。
而是彼此僵持了!
我冷冷道:“你能做到牺牲,我并不出奇。”
“可你的朋友愿意为了你做同样的事儿么?”
我不知道梁挽有没有看出,但是小错肯定看出来了。
方才那四个人的战斗里,至少一个人有很大的问题。
这个问题已大到让我认为——这个人不能留了!
梁挽听得一愣,我忽翻出了四个泥丸子,捏了四人的咽喉,逼他们强行服下。
“四枚剧毒的丹药(其实是补药),服下去一日内必肝肠寸断,你们现在应该已经感觉到丹田的酸热了。”
“谁杀了梁挽,谁就能获得我的这一枚解药。”
“我说到做到,解药必给,但只有一人能得。”
而梁挽再看向我,目光已从些许的失望,转向了大片大片冰雪积凿的冷峭。他身躯几乎紧绷得如一种林中野豹,想要寸进也随时可以突起,可背后是小错的剑,他必须与小错保持一种微妙的僵持态。
“关意,你在破庙没有杀朱候韩三人,还救了小秋他们,我本以为你并非是传说中那等残暴不仁、怙恶不悛的恶贼……”
我只轻瞅他一眼,饶有深意地提醒。
“我从来都是恶贼,你得记住这一点。”
我再拍开了四个人的部分穴道,让他们有力气杀人但没力气动太多真气,眼看他们面上尽露惊怒之色,我却慢悠悠坐在了地上,摆出十足的恶贼口吻:
“几位若要一起来围攻我,我便立刻捏碎手中的解药,你们几个便一个都活不了。”
“此刻你们唯一的出路就是杀了梁挽,来换解药。”
“我知道杀朋友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儿,但你们方才为了梁挽奋勇退敌,已经尽了朋友情谊了,此刻恩怨两消,为了自己的性命一搏,不算是什么的。”
“慢慢考虑吧,梁挽逃不了,我可以在这儿等着。”
“只是我有的是时间,你们就未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