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见过就当是第一次,这世上谁都有第一次的。”
我只微微低头,目光越发沉静且淡定地说了一段。
“况且我穴道未解,内力受封,你若不喜我这样做,随时可把我推开,或像刚才那样缚起来,在唇间绑上口球,这样你就不会听到你不喜欢的声音,也不必见到你不想见的人了。”
梁挽呼吸一慢,几乎像是瞬间被什么道德标尺给戳到肺抵着心似的,急忙解释道:“聂老板,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蓦地抬起头,赫然看向他。
“你不是这个意思,可你不是一直都是这么做的么?”
梁挽一怔,我只是越发平静而冷淡地说:“不喜欢我拒绝你,就把我的嘴巴堵起来不让我言语,不喜欢我反抗你,就把我绑起来不让我逃离。反正做完以后解释一下就好了,毕竟你是一片好心,只是手段强势了点儿,对不对?”
一句句一字字,说得梁挽越发面色惨白,身躯紧绷,连脸上最大的自持和镇静也几乎把持不住。
“不是这样!我从来没有这么想过……”
我继续冷静地颠倒着黑黑白白,一脸漠然地看向他。
“在过去一定也有别人拒绝过你,反抗过你,那时你会对他们这样过么?”
梁挽咬了咬牙,却忽然像漏掉了什么,说不出声来。
他闭了眼,像被击败了一大半似的掩起了自信和笃定:“我就只对你这样。”
我便越发冷淡道:“所以你对别人都客客气气,但对我就要为所欲为……”
梁挽忽然回过神来,疑惑地打断了我:“等一下。”
“等什么?”
梁挽叹了口气:“小聂,事出总得讲个有因吧,我刚刚把你绑起来之前,你又在干什么?”
额……用大腿绞你的脖子?打翻了你辛苦煮好的药汤?
梁挽摸了摸自己还有些红印的脖子,目光一锐道:“以后不要再这么做了,我真的会着恼的。”
你这么看我做什么?
这双大腿还算紧致精瘦,敲在上面都可听到叮当响儿,被它绞总好过被别人的腿绞啊。
如果你很讨厌被这双大腿夹晕,那我觉得是你的问题,而不是我的问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