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挽居然好奇道:“这要怎么让?为何让?”
“你不觉得这颗不识忠奸的脏心烂肺,得踩上几脚么?”
梁挽一愣,竟然配合地把胸口衣衫稍稍扯开了几分,顺便把握着我脚踝的手也放松了一点点的时候……我忽脚上发力一沉,如千斤坠似的往下一踩,却不是向着他的胸口,而是冲着他的两大腿中那个……
“啪”地一声,梁挽在千钧一发之际,猛地捉住了我的脚踝,往回一个拉扯,把我瞬间拉近几分!
我立刻翻起另外一个足尖,直接扯向他的脖颈,想着故技重施,把他的脖子整个翻倒颠转过来,他却咬牙一拉,掌心迅速回防,横在脖颈,挡下我的另外一蹴,顺便拉着我的另外一足尖,再扯近几分!
我发力不稳,干脆拍了拍臀下的躺椅,一个猛身蹿近,直接用两只大腿夹住了他的腰身,我的胸膛贴了他的胸膛,我整个人像只树懒挂树似的挂在了他的身上!
血气方刚的胸膛猛地一贴,梁挽几乎是一愣。
完全没想到我居然能这贴上去。
而我却面无表情地挂在他身上,以全副的身心交托于他,他竟然也不反抗,我就当做是奖励他似的,在他身上乖巧了那么一个瞬间,服服帖帖地这么挂着。
然后该干什么就干什么。
我出手在他脖子上狠狠一揉!
梁挽闷哼一声,无力倒地的时候,我的足尖终于如愿以偿地踩到了它该踩的地方——胸膛。
“你还是不喜欢被人踩,对不对?”
梁挽苦笑:“好像是的。”
我冷冷道:“那你记住了,我也不喜欢我曾救过的一人,敢上门质问我!”
我发力一踩,梁挽疼得面色白了一瞬。
唉,怎这么快就白了脸?我这踩得还没上次狠呢。
梁挽叹了口气,竟口气服软、面色凄惨道:“小聂,我在庙会上受伤啦,你这么踩,实在很痛……”
“放屁!你在庙会上跑得比兔子都快,你根本没受伤!”
我骂归骂,见他忽然转痛为笑,马上一愣。
梁挽笑得有些轻狂得意:“小聂,你今天没去庙会的话,怎么知道我跑得比兔子还快啊……”
“那是因为老子我……”
我一开口泄了中气,赫然意识到不对劲的时候,想发力下脚,他却一个腰间猛挺,双足扑朔一个翻转,竟趁我重心不稳以小腿绞我足踝,又把我绞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