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流程之所以是必须的,其背后都有血淋淋的理由。
美好如梁挽,善良如梁挽,也不该在这儿走捷径。
他果然还是应该从伙计做起。
我脑子不热了,就对梁挽挑了挑眉道:“刚才的话就当我没说过,你还是好好准备比试,从伙计做起吧……”
梁挽一愣,似从这礼貌平静中获取了一个惊人的事实,他此刻专注无比地看向我,似不知为何进度已到一半,却忽然被什么东西一脚踹了下来。
“我以为,我们已经可以……”
“已经可以什么?你明明知道方才发生了什么。”
我冲着他挑衅地笑了笑,可能还龇了龇大白牙。
“都是成年汉子,说话别这么可笑又可爱好吗?”
“唉……果然好难。”
梁挽叹了口气,却没说是什么好难。
可是叹完,他又有些无奈地看向我,手托着腮,整个人隐隐切切地看向我,目光里是有些恳求的意味的。
“除了透露身份背景,有没有别的可以让你安心或开心,我想通过别的努力,我们还是可以成为朋友的……”
我眯着眼看他:“你不要再多问了,没有别的法子。”
梁挽却贴得更近,笑道:“不试试怎么能知道啊?”
我有点皱眉:“我已经给你答案了,是你自己不想。”
梁挽叹道:“真没有别的办法,就不能通融通融?”
“通融什么啊?”
“能让你安心或者开心的法子,可以让我知道么?”
我看他这脑子是热乎乎的,说话是黏乎乎的,温柔可爱得叫人生不起气来,待久了我的心都要化掉,然后便会忘记一个残忍和令人难过的事实。
那就是他虽然喜欢我。
但他根本就不相信我。
有那么一度,你都让我想把过去的一切都抛给你了,结果你自己倒是缩回去,在原则的堡垒里安安全全地待着,你想当我的朋友,却一丁点的道德风险都不想冒。
凭什么?
你以为自己是谁啊?
所以我就这么看着他,只带了一丝危险和挑衅的笑。
“让我安心是不一定,但让我开心还是可以的。”
梁挽目光一亮:“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