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挽皱了皱眉:“你已输了,还要和我打么?”
你也说过今晚还未过去,我为什么要认输?
我不看他,只专心崩断身上束缚,他却叹了口气,然后忽伸手在我腰间某个未曾受伤的点儿,掐了一下!
我顿时颤抖几分,腰间几乎是绷直到极点然后瞬间软塌下来,而那只手竟然还不放过我,还在有节有奏、有技有巧地搓和掐着。
我登时觉出一阵疼痛酸痒,口中窒闷着哼哼了几声,便被他掐得倒在了床上,又觉身上如沉入一段溺死人的温泉里,又软又热,又酥又痒,却竟起不来身。
我的旧伤虽未扩到那处,可整段腰间因为毒的关系,落在上面的所有冷热疼痒的感官都会被放大无数倍,他这一掐一揉,正好如掐中了蛇的七寸一般,各种感觉都不可抑制地从腰间的一点摇曳蔓延出来,在全身的肌肉上都充溢起异样的热。
掐一点而控全身,他是怎么做到的?
梁挽见我躺倒,迅速解开了缠绕在我腰窝上的绷带,让那紧缚的白皙腰窝也暂得了自由,他盯着那伤口,像一个监督在盯着一个项目,盯出了花儿来似的。
盯了会儿,他居然还凑上前。
在伤口处闻了闻!
这一闻,我只觉他口鼻的呼吸热气都扑在了伤口上,被扑到的地方便又痒又麻,我便下意识扭了扭腰,觉得又奇怪又讨厌,他在干嘛啊?
梁挽把头挪开,浑然不觉得自己做了什么奇怪的事,只一本正经地对我解释道:“伤口愈合的进度比之前好了,也没有发炎,只是还有点慢,你这些天还是尽量不要和人打了。”
……你说得容易,这麻烦天天来找我,我能不打么?
梁挽接下来要帮我拆线,可他看我双手被绑在背后,平躺下去的时候全身重量都压在手腕臂膀上,时间久了,又疼又麻。
他便皱了皱眉。
略略一沉思,便冒了个险。
他没解开我膝盖的束缚,可解开了我的腕子。
“手这样压着是要影响血液流通的,我帮你解开手腕,你别和我打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