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腰身忽的一颤便是强震几分,好像被什么东西狠狠敲动的一根弦。
这干什么?
梁挽只笑道:“聂老板不是要我报复回来么?”
他笑归笑,手上可一点也不无辜地微微提了提绷带,我便觉得腰身被他拉了起来,如一匹烈马被驾驭在手心似的,那动作满满是留念也是掌控,让我很疑惑地去看他。
梁挽只把最后一圈绷带在我的腰间缠了一缠,接着用他那一双巧手,在上面打了个可爱的蝴蝶结,然后在洁白紧致却受到束缚的腰窝处轻轻地拍了一拍,指尖如同在进行某种有节奏的舞动,又如同做标记一般,宣示着它对某个区域的熟稔和执念。
“这两日都不许动这个腰窝背后的蝴蝶结,若有别人问这是什么,你可以撒谎,但不许碰散了。”
……这什么!?
“聂小棠,仅就这两日,你这一处是我的,不许让别人碰到,也不准你去解开它,明白么?”
他挽起温柔一笑,目光却深沉且凛冽:
“这就是,我要给你的‘报复’啊。”
第45章 今夜月色很美
梁挽发完这梁言挽语,忽用手指点压了那蝴蝶结的一道尖弧。那白色的柔软弧度在他指尖作轻颤弯曲之状,如春风软雨之下莲花的尖尖一角,待他手中收回,那柔软弧度又瞬间弯曲反弹,他便心满意足地收手,仿佛是个工匠看待了一件被完成的工艺品。
他转而看我,脸上还发了一丝令人心底发烫的浅笑。
我老实说,他这笑又有点过分美丽,温柔超标了。
这一看,我那欲发作的言语暂时搁浅在心头,只以一种难以形容的表情去看着那腰窝处的蝴蝶结。
这绷带所系的蝴蝶结虽精巧,但也有一个小女孩的手掌那么大,这么可爱的东西,戴在我那久经磋磨、各种伤痕的腰窝上,还不让我碰,还不准叫别人去动?
像什么话啊?
成什么体统?
你是在玩一种很新的Play吗?以为我就一定配合?
我懒懒地看了看他,冷峭的语气在舌苔间微微一挑。
“你‘报复’的方式我不喜欢,你换一个。”
你要是不说清楚,也不给我换一个,那你一转身,我就把这蝴蝶结拍散了,把绷带扯断,你又能拿我怎么样?
而梁挽只目光深沉地看着我,其中并无半分淫与色的意味,也无疯狂与尖利,仿佛他所做的一切哪怕再无法叫人理解,都具有一定深度和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