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认真地规劝我,目光也温和如春日的雨遇上夏日的荷。
“寻常人受了这等腰间创伤,至少得躺床上十天半月才行,就算聂老板武功高强,也不该频繁地下床、打架、奔跃……”
这也确实是实话。
我想了想,口气温和下来:“可明山镇的事儿这么多,我哪里有空躺在床上半个月呢?”
梁挽见我口气松动,眉眼间笑意盈盈道:“半个月不可以,十天可以么?”
“十天也太久了。”
“那就五天?”
“五天也不行。”
梁挽讨价还价:“那两天总可以吧?”
我看他:“这就是你在我的腰上系蝴蝶结的目的?”
梁挽笑道:“本想让你躺一阵子,可你根本就躺不住。那至少这两天,你就安心被这蝴蝶结拘着,别去做什么大动作,这样伤口也不至于再崩裂,可以么?”
“拿这么点小玩意儿去拘我的大动作,是不是太小瞧了我……”
我是随口一吐槽,结果梁挽无奈地看了看我,看到最后,竟试探性地说了一句让我整个人几乎跳起来的话。
“如果这都不够让你静养两天……是不是得去拘得更大、更多呢?”
我横眉冷笑:“我看你是脑子热了才会说这种话,你以为我是谁,你怎么不把自己的脑袋搁在地上让我踩踩?”
梁挽无奈地笑了笑。
我又道:“我的伤口你看过,你的伤口我还没呢。”
“都是皮外伤,有什么好看的?”
“你看我的伤口就可以,我看你的就不行?”
梁挽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且叹且动,就干脆拿五指扯了上衣,微微露了一点儿,我却觉得有点小气,忽的伸出指头,动作有些粗率地,帮他把胸口的衣衫扯得更开一些。
这一扯,梁挽目光一动,而我定睛一看,发现他袒了淤痕,亮了浅疤,那美丽胸肌和紧致腰腹也微微暴露,实在是好看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