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还是不放心的话,我现在就离开,也没什么不行。”
我实在说不准他到底想做什么。
一个蝴蝶结确实不够完全束得住我,他就这么想让我安安静静地养两天?为此不惜冒着被我一剑刺心口的风险?
可他到底想在我的身上戴些什么,束些什么,用得着这么煞有其事的样子吗?play搞这么大是不是有什么毛病?
我心里有点不安和紧张。
可又按不住心里的好奇。
以及对美的欣赏和渴望。
毕竟爱美之心人皆有之。
男同可以不当,美不可以不看哦。
梁挽等了一会儿,也等来了什么声音。
窸窸窣窣一阵利索的声音过后,床上多了一件我的外衫,地上多了一件外裤,脚盆旁多了一双袜子,只有一件最贴身的亵|裤,还有我腰上缠绕着的重重绷带,还没被甩出去。
梁挽听得声响,面上没风无浪,只叹了口气,手上一翻。
我定睛一看,头皮却有些微微发麻。
这次他手里拿的。
不是柔软的绷带。
而是拿红色的绸条撕碎之后拧成的一股股细绳。
他明明处于蒙眼状态,却能无比自然地贴近我身,仿佛无比熟悉我的身体结构,绕过试探,直接拿这玩意儿在我袒着的胸口处小心翼翼绕了一圈,再从我的肩胛那处绕过去,但这并没有真的束到什么,我做些小动作也没啥感觉。
什么嘛,你就这?
搞得煞有介事好像拍小电影似的,我还以为你憋了什么不可描述的大招呢,结果也就清汤寡水的嘛。
我有点忍不住想嘲笑他,但梁挽又拿着连着不断的细绳从肩胛处往下垂,绕过脊背,在敏感的腰间系了一系,引了一条绷带到了左边大腿,在腿根处勒了一圈带,再在绷带外围加束了一圈红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