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门解穴的独门功法,以及解关节缚的一些身体技巧,都已用图纸写明,你若有什么不懂,都可以文我。”
我一看,只把纸片微微一翻,放在桌上:“我其实没有戴够两天,一天我就把红绸摘了。你也不必把这独门功法教给我的。”
勒大腿勒腰就算了,毕竟有绷带阻隔,那触感还不算特别强烈,可是勒艿那就真的有点过分,一动身一翻扯,各种浓郁强烈得过了分的酥麻异感就无边无际蔓延开来,又快活又羞耻,又难受又恼恨,真让人无法忍受。
梁挽笑道:“我知道,但我的本意不是为了羞辱聂老板,而是希望聂老板能安安静静养几天,别再折腾自己。既然目的已经达到,我为何不能信守诺言呢?”
我抬眼看他,以手托腮,在烛光下慢慢凝视着他。
“你倒坦诚无私,当真我不怕学了你的独门功法,再拿来对付你?”
梁挽笑道:“你若要对付我,也根本不需要这些啊。”
我淡淡道:“那你好不好奇,我今日都去见了什么人?”
“当然好奇了。”
梁挽在桌子的另一端也能故意挺拔身躯,凑近几分,他的笑容就像端茶送水一般殷勤热切地摇晃了几分出来。
“敢问我的聂老板去了外面一整天,都是见了谁呢?”
又在笑,笑那么热乎干什么?
我抬眼瞅他,口气淡淡道:“你是盛京人,云州人,还是景州人啊?”
梁挽一愣:“你说什么?”
我漫不经心地用手指揉捏着茶杯:“我去了明郭街找了一位老熟人,我在他身上演示了一遍你是如何拿这绳索拘人的,他看出这是什么了,你还想装下去么?”
“聂老板说笑了。”
梁挽目光一深,好像真的那么无辜。
“不过是玩闹而已,这能看出什么?”
我漠然道:“绑和绑也是不一样的。结扣的方式、绳索分叉交接的风格都有不同。渔夫、猎户、刑房的捆扎方式就不一样,甚至于目的也不同,有的是要配合滑轮对重物进行提升,有的则是要对死去的猎物进行打包,还有的是要掣肘活人的关节,起到束缚折磨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