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敢在聂老板面前撒娇扮醋?不过是真心表露罢了。”
他说完这话,随即用手掌在水中拨了一拨,仿佛凭空在人心上掀起了一波波的浪头。
“至于这药汤……是从五天前就开始准备的,本来我是想让沈君白公子过来泡的,毕竟药汤本身就有滋肤润经的作用,无论是让伤者还是让病患来泡,都有好处。可过了五日后,我便觉得……也许他并不是真的需要泡这药汤……所以,还是给更有需要的人吧……”
我挑眉道:“这么说,竟是我误会了你的好心?”
能不能别拿沈君白当幌子?多不好意思啊。
梁挽试探道:“那聂老板……能不能……”
我笑到深处,却忽然收了笑:“我若说不能呢?”
梁挽有些不解,我便道:“我若说我看你忙活这大半时间,只是为了最后这一刻拒绝你,你会不会气得要死,然后把小沈请过来,让他泡个澡?”
就不能让我再薅点积分嘛,挽挽宝贝?
梁挽却又拾掇起了一丝耐人寻味的笑,好像在笑的哪里埋伏着一个诱死人又不偿命的陷阱。
“聂老板若在这时拒绝我,我便跳进药汤自己泡澡便是,反正不能浪费了就是。”
他顿了一顿,目光藏着含蓄隐约的试探:“只不过……是我哪里做得不对劲,又惹你生气了么?”
我沉默片刻,挑眉道:“明明是你不想再进一步……为何总三番五次地动手撩拨,你到底想干嘛啊?”
又揉腰又捻胸的,还这一场浴室伺候,小心把我撩拨出火儿来,把你当场办了,那你可怎么办哦?
梁挽的脸上恰到好处地露了一点儿不知是装的还是真的茫然,而我也不管那茫然里存着多少真货,只拿手指了指自己的胸膛——那被他短暂地揪过揉过的两点。
“原来是这个……”
梁挽当即意识到我在说什么。
“你在我的手指伸过去时很是放松,我当这是一种默许……而且你之前好像也……”
我直直地看他:“也什么?”
他嘴唇微扬,剑眉一挑,似嗔怪责难,又如周旋交锋一般,五指并如审判的利剑一般,指向了自己大好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