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才知道出了差错。
查询之下才知,林朝空确实作了数案,但并非所有案件都是他所为,他也不是第一个以此手法作案的人。在丰州案之前,寻州密州燕州都有类似手法的案件,只是没有留下“秋生露”的纸条,所以没引起那么大的注意。
于是大家终于明白。
秋生露并不是一个人,而是好几个人一起作案。
这些人利用一个共同的假名,用着共同的杀人手法,因为震断经脉虽需要极高内力,但也仅需极高内力,他们借着类似的杀人手法去迷惑捕快,造成“秋生露”在多地流窜作案的迹象,所以才让许多捕快一头雾水。
在林朝空之后,又陆陆续续地逮捕了好几个“秋生露”,这些人都有着光鲜的名声,有些是镖局镖师,有些是豪庄管家,有些是名门剑手,之前都是有歹心作恶、但无恶胆杀人,直到他们被一个不知面目的神秘人找上门,传授了杀人恶法,约定了杀人规则,才开始以“秋生露”的名号作案。
我叹了口气:“我们抓到了这些衍生出来的‘秋生露’,可一直没抓到这个源头的‘秋生露’,算起来,他才是第一案的凶手,也是串联起所有‘秋生露’的幕后主谋。”
梁挽一边走,一边面色复杂地回头看我:“没想到居然如此复杂,一个案子竟不断地牵扯出另外好几个案子……”
这件事也成了搁在我心头的一个愤怒的遗憾。
因为我曾离那人无比近过,还被他非礼过一回。
当年那女刀王以身入局,虽杀了林朝空,但自己也受了伤,再让她当诱饵可太不公平了,可我又实在很想把这恶人引出来杀了。
怎么办呢?自己上呗。
梁挽目光惊异,赫然僵住脚步:“你是怎么自己上的?”
我瞪他:“你反应那么大干什么?接着走啊。”
梁挽这才有些心绪不平地继续走着,仍一动不动盯着我,好像现在的我和过去的我正一样遭受什么似的。
首先我不擅长扮成女人,但“秋生露”不仅杀美貌女子也杀美貌男子啊,寻州最初的一起案件里,受害人就是一个美貌的男妓。
我就拜托小错看着酒肆,独自去了寻州,找了当地的男娼馆,那儿的老板和第一位受害人的关系很好,受害人死后,他是伤心了许久,所以很愿意帮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