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来就不打算记仇,他们是帮了我好不好?
我从被窝钻出来,表面上还是昂首挺胸、冷眼不屑:“他们的推论完全错误,我又有什么仇好记?”
郭暖律挑眉道:“完全错误?”
“对。”
我随手拿了床边摆设的一个茶壶往嘴里灌。
“他们说的就是全错。”
“如果他们全错的话。”
郭暖律想了想,随口说了一句。
“那个奸你的男人是谁?”
我“噗”地一声儿把水全喷到了天花顶,手中的茶壶也被我一下子摔到了床架上!
郭暖律依旧冷静而漠然地看着我,而我就愤怒如火地瞪着他,我保证脸上怒意从额头下到唇角都没停过分毫,这火烫快把我的脸烧融了。
门外忽然传来了任寒发的小声敲门声儿。
“郭少侠,聂兄弟,你们没有吵架吧?”
我恼道:“没有,好着呢!”
任寒发叹了口气,迈着细碎文雅的步伐远离了。
我这才把目光如刀子一般投向郭暖律,毅然决然,且绝无回寰道:“没有人去奸我!”
郭暖律沉默片刻,挑了挑眉。
“那这些痕迹是你自己弄的?”
我昂首挺胸、信口胡扯道:“当然,是我和男伴玩游戏的时候不小心玩过了火,这些都是我们互相在彼此的身上弄出来的,目的么,自然是为了彼此的愉悦……”
说完,还故意舔了舔唇角,做出一副色眯眯地品味着什么桥段的可笑模样。
“怎么,你是希望我和你详细说说这个过程么?”
郭暖律几乎翻了个白眼,语气冷漠地略过:“好,那我问你第二个问题。”
我叹了口气,把茶壶从床架那边拿了回来,正要好好摆放到床边的木制陈设上。
“既然有人奸你这个说法不对。”
他接着面无表情、貌似礼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