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哥……相处三年,你就是这么看我的么?”
当然不是。
可我又生怕他一气之下,又做出像举着筷子插喉咙那样不理智的举动,便硬着头皮,冷声厉色道:“我没这么看你,可你却看错了我!”
别人打上门来,我岂是个能临阵退缩、望风而逃的人!?
再说了,凭着郭暖律新增的剑,凭着我二次打老七的经验,我就不信没有什么胜机。
小错,也就是陈影绰,因委屈愤怒而剧烈地起伏了几分,像一脉脉浪头在他心中翻动不休,到最后却再无一言可说,只与我剩下了沉默。
我却硬起心肠,恼道:“你若这么担心他……那我设法不语他拼杀到底就是了……我若能胜,留他一命还不成么?”
陈影绰却立刻抬眼看我,怒道:“这不是我想说的话!”
我却瞬间一出手,就点了他身上的穴道。
小错惊疑困顿之下,我又叫了池乔和卫妩过来,冷声道:
“我要关他紧闭,这三天不许他出这房,不许他见任何人,也不准给他任何可以削尖刺杀的利器,不许他做任何伤害自己的事!”
池乔一愣,道:“聂老板,这是怎么了?”
卫妩也疑惑道:“难道小错兄弟又和上次一样去刺杀梁挽?为什么要忽然关他紧闭?”
我瞪了他们二人一眼,也没说什么,二人也不再言语,只是听话地把和我出了房门,把房间用链条给锁了起来。
陈影绰只沉默地坐在那儿,不发一言,不说一字为自己辩解,直到我把门扉关紧的那一瞬间,也许他才微微抬头,看了我最后一眼。
那一眼里蕴含的千种委屈,万般悲怒,也许连我自己都说不清、辩不明呢。
可是当务之急,是不能让他再做出任何冲动之事。
接下来一天,我特意去找了隔壁镇子的郭暖律,与他商讨一下与老七决斗这事儿。
谁知郭暖律听了以后,第一反应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