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挽当即身形一动,化作一道穿梭于月下的白云,闪到一个人的身后就用袖子甩了他的后背,跃到一个人的刀尖之上踩了一踩,下一刻就顺势踩到了他的肩头,双足一绞就绞了他的脖子往地上一转!
而这已经是他速度变慢的后果了,他速度要是正常的话我连他的动作都看不清,只能看清一道道残影来着。
而我更是不甘落后。
我一只手受了掌风刮蹭,手指有些轻微的颤抖冻结,不太听使唤了,可我的另一只手好好的呢。
我换了左手,且拿了郭暖律之前投掷过来的那把剑,迅速一个翻跃,剑尖绕开了刀尖且在刀身上迅速拍了三下,叮叮当当,如老牛在刀尖跳舞,刀落地,我的剑尖却把刀尖跟着一挑,刀尖被我的剑尖旋着黏着飞向了身前一个人,而我的剑尖却已如闪电一般往后一个点刺,刺入了身后一人的胸,接着挑出了一道血淋淋的肉!
数瞬之后,八人倒下。
可却有更多人的闻声而来,试图以人数优势压过我们。
梁挽却化作了一朵儿无声无息的云,瞬间飞掠而出。
难以置信的是,不是十几个人包围了他。
而是他一个人就来来回回包围了十几人!
他左腾右挪之时,把每个想出圈子的人都给踢了回去,最后导致十几人的攻击圈子越来越小、越来越受到压缩,这时我的剑,却似云中的一点冷光蹿刺而去,顿时刺中了一人,却绝不贪招,杀完就撤,只在几人想砍上来的时候迅速后撤。
就这样,我时而从梁挽的身后闪出,从他的袖旁翻过,借他的掌心踩上一踩然后借力跳刺,他也接着我的剑光掩映,悄无声息地纵到了几个人的身后,一指一个,一掌一对,一踢一群!
片刻叠加片刻,默契加强默契。
不一会儿,我们的脚下就已多了十多个或死或伤的庄丁,呜呼哀哉得很,门外有些人是我的旧识,看到出手的是我,就默默地退去,一是昔年有些交情,二也是怕伤了我以后,被家主追究。
可即便如此,随着人数增多,我的体力渐渐有些不支,梁挽的气息也渐渐沉重起来。
终于,人渐渐不再来了。
背后的大门也跟着打开!
出来的人会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