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若是娃娃做了对不起哥哥的事情,哥哥会怎么对待娃娃?”
“怎么对待啊?”秋纪陶故意拖着长音,这副姿态让席洲以为他在想怎么惩罚自己,顿时抬起头,委屈紧了,“不行不行,娃娃这么乖巧,哥哥一定舍不得惩罚娃娃的是嘛!”
秋纪陶空出一只手捏他脸颊,“是。”不然惩罚了某人蹲起后,自己还给他揉腿,也不知道是在惩罚谁。
“只要娃娃做的事情,不需要顾忌范围,包括我。”
“么啵~”轻微地声音在秋纪陶耳畔响起,随后轻轻离开,像一片雪花飘飘柔柔地落来,明明近在咫尺,却与自己离得八丈远。
本来无交集的平行线,被一小阵儿风吹贴在脸上,冰凉的雪花慢慢融化,所残留的感受却铭记于心。
“怎么啦?”席洲不解眨眼睛,凑到他面前询问,不懂为什么突然不走了?
在他的注视下,秋纪陶眉头缓慢皱起,如同一朵萎缩花朵。
怎,怎么了?
席洲还没有见过秋纪陶眉头皱得这么深过,感到他将自己放下来,脚掌陷入毛茸茸的毛毯,未来得及如往常一般评价感受,秋纪陶就走了。
他呆了,打算跟上听到憋出来的,“别跟。”二字,又默默把脚收回来,瞳孔转着,不知道该干些什么,微凉的食中指搭在唇上,是嫌冰吗?
以前看到人类被亲吻后都会非常开心呀?哥哥反应怎么这么奇怪?
席洲像个无助被赶出家门的宠物,不敢乱走,只敢待在原地垂着尾巴等待主人出来寻找。
“小玫瑰,被抛弃了。”扑克牌蹲在他面前调侃。
席洲抿唇,“不知道。”
“不知道?”扑克牌重复了一遍他的话好笑,席洲坐在地毯上,臂弯抱着膝盖窝,眼睛无神耷拉着,无端生出了几分凄凉的味道。都已经这样子了,还说不是被抛弃。
什么情绪都不曾有,可却让人能清晰地感受到,当真是怪异。
扑克牌脸上始终挂着笑意,和对待秋纪陶的笑容不一样,现在的笑容更让人难以猜测。
席洲感到脑袋被人轻轻地揉了揉,温柔的声音落下,“小玫瑰,要不你跟了我。”
抬头望了他一眼,手肘托着膝盖,下巴放在掌心内,天真无邪问了一句,“牌牌,你有哥哥厉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