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书猜测过后便是办法,抬脚略过席洲,询问在前台里面的老师,“您好,我可以再看一眼花名册吗?一下子突然想起来,出生年份出了错误。”
“好啊!”老师痛快递给晏书,他看了一眼,席洲的名字已经被抹去,也没有新加的。
“日期没问题,看来是最近记性不太好,请问一下老师,这里登记有几种办法?”
晏书在证实自己的猜测,得出的结果是只有本人亲自来到这里的登记唯一一种方法。
猜测不能反驳,毕竟没有正面抨击就不算话,在完成这些,感到袖子轻轻一沉。
垂眸看到小席洲,变小后的席洲和本来面貌没有什么两样,等比例缩小。
身体短了很多,脸颊圆润的像个雪媚娘,以红糖果点缀绯红的欲色,让脸颊看起来更好吞。
晏书看到他脸颊都想上手捏一把,可见威力有多大。
润过的画笔点睛一笔全部在眼睛上,佩戴上衣服上仙气飘飘的丝带,让人不自觉就心生逗弄。
似个巴掌大的奶猫,刚喝完奶瞪着圆咕噜的眼睛,一张口奶味都给溢出来,拽着晏书袖子就是“吖!”一声,贝壳里的珍珠都被河蚌自动打开,等着人去撬了。
晏书视线落到拽着衣袖紧绷绷的小手上,在游戏场不是没有见过小孩子。
有人在这里相知相识相恋相爱生下来孩子,放任自生自灭,是人类的残酷无情造就了下一批的心狠手辣。
在游戏场里面的人,有些穷极一生都在找出能攻克成功游戏场的办法,也有和他们相反使绊,把游戏场当成了再生父母的人。
人性就是如此矛盾,却又在矛盾中找到解决方法。
幸好这一切游戏场全部都包圆了。
晏书蹲下身,双手把住椅子,将小席洲困在自己包围圈里,说是困,按照席洲现在的大小倒像是“保护”。
手捏到自己想捏的团子,比料想的手感还要好,简直让人欲罢不能。
“嗯~”面前小席洲左右两条粗短的小胳膊展平成一条直线,双腿分开,紧闭着眸子拼命摇着脑袋,都可以看到重影,像极了飞速转动的拨浪鼓。
晏书知道他这个意思是想把自己手给晃下来,可惜了谁让自己一向没良心,使劲拉扯小席洲的脸颊,让他被迫停下来。
未曾想,席洲变小后攻击力这么强,瞪着他,张口咬上手腕,在咬住后,还不忘抬起眸子得意地炫耀一下。
晏书空出的那只手戳戳他脑门,“再咬把你牙给掰了。”嘴上这么说内心却没有想这么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