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娃娃眉心的蛇形图案什么意思。”
席洲忘记和那人立下契约,手摸上眉心,光滑一片,“图案现在还在吗?好看不好看啊。不好看就隐藏了。”
契约除非本人破,外力解不开和攻不破,所以契约无论大小都很麻烦。
“已经隐藏了。”秋纪陶回答,只是在席洲的记忆中,看到扑克牌面对这个表情露出了异样。
扑克牌罕见的沉默没有秒接话,也没有长篇大论,也是,长篇大论还在打草稿中,沉思片刻回答,“我只是觉得新奇。”
看来是有难言之隐,秋纪陶没有逼迫他,这本来就是直径之路。
路途碰上的人不少,万万没想到,到礼堂才知道所看到的只是冰山一角。
光站在礼堂外面,排队等挑选服装的人就有大约二百多人,男女比例均匀。
秋纪陶和扑克牌排在男生队伍中,慢慢跟随着队伍的长龙向前移动。
“嚯,游戏场这次够疯狂,是打算来个大屠杀啊。”扑克牌兴奋地都控制不住差点插队。
作息表看来也排得够长。
服装房的路分成男左女右两条,两个人绕过房门通道,拐弯。
一条发着火的长龙盘旋在地,所占地范围内都是它积攒的宝物,各个被放在橱窗里面,供人类挑选。
席洲看到这场景眼睛都直了,拍打秋纪陶肩膀,迫不及待让他把自己放下来。
秋纪陶知道这些是他的心头好,刚将他放下,比流星还快冲了出去。
“小玫瑰这是回到家了啊,在这场景氛围下,觉得使用本来面貌才不觉得辜负。”扑克牌自说自话,看到秋纪陶上前,才跟随席洲的步伐。
“你等等我,我帮小玫瑰和你参谋参谋。”
哇,席洲左顾右盼,应接不暇,除了不入眼的服装,好看得太多了。但没有第一眼看上去就决定是自己的一件,只能再挑选。
这里的橱窗服装一眼都往不到尽头。擦肩而过许多人身旁,有认真挑选的,也有不明白自习找作息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