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洲也举起手投席洲,所有人投票后,餐桌前方的上空出现了两个荧光的白屏,竖排按照座位的顺序排列成玩家姓名。左边是席洲到安琪,右边夏宥工到陆迁荒。
席洲姓名后面出现了一只黑色的蝴蝶,活灵活现,仿佛将白屏当成了花朵。
“不退场也不表明身份,看来真被哥哥说中了,这不是一场单调的狼人杀,那我再投席洲一票,伤害了秋纪陶。”
方才在房间里秋纪陶还没有受伤,怎么下来一会儿工夫就受伤了,不难想是谁办的。
夏宥工刚说完,一个人的票数也奏效,席洲的名字后面又出现了一只黑色蝴蝶。
清楚的局势投完,接下来就是与黑暗融为一体的,夏宥工率先说出昨天晚上的经历,被扑克牌举手截胡。
“终原和夏宥工互相伤害,我分别投他们两个一票。”嘴灵验在了屏幕上。
简扶繁苦口婆心,“宥工啊,你怎么还是和终原过不去,他和咱们不是一路人,何苦不放过他。”
“怎么就不是一路人,他又逃不开,简扶繁,从小到现在,你都在偏心终原。”桑走夜皱眉。
夏宥工摊手不做言语,瞥到对面看戏的六个人,觉得新奇,也能预料到,从他们也要跟着下来玩,身份就转换了,从观众变成了参与者。
“只剩下陆迁荒,你要不然自己说吧。”扑克牌望着陆迁荒,“从黑灯回到房间之后的事情开始说起。”
“和我无关的无聊游戏,不参与其中,你们玩。”
“我可以说。”桑走夜开口,“从昨晚进到房间我们就睡觉了,其间没有看到有什么人。陆迁荒,你是怎么受伤的,伤在哪里?”
秋纪陶观察着黑色的蝴蝶,一定和上一轮有关系,蝴蝶童话和蝴蝶迷局,都是排行榜上面的人,这么简单的游戏环节不会丢失掉性命,也不可能拖延时间,只有线索。
谁开启的蝴蝶童话?谁想要给他们线索?还需要借助游戏场,隐藏着什么?他们其中只有一个人知道夏宥工,断燃推测对了吗?
“我失陪一下。”秋纪陶不参与他们的讨论,前往卫生间,到达卫生间,隐身前往二楼,简扶繁的房间。
终原躺在床上,睁着眼睛看向天花板,察觉到有人来了,瞥头,不意外是秋纪陶,“我能想到你是第一个发现端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