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席洲没有感觉。秋纪陶岂会舍得让他感受到痛苦,越靠近村庄,越看到亮灯的家户像个萤火虫栖息在山林间,走进村庄发现寂静无比。
跟着他走到他家中,简单的木头家具朴实,尽管努力地在磨平,还是肉眼清晰可见得粗糙,樵夫想给自己上药,席洲拒绝。
“我不喜欢药味,我对你们的狼神很感兴趣,能不能详细说说,也算是给我转移注意力。”
“能,这是我们都知道的事情,巴不得向外人说说狼神的好。狼神不顾自己性命也要保护我们的事例太多了,我们受伤了会亲自采摘水果,小心翼翼地给我们送过来,上面没有一个咬痕和爪痕,还会帮助我们干活……”
席洲接受着秋纪陶的传音,待樵夫的话完毕,照着秋纪陶的话开口,“你们狼神把什么当做食物?”
“食物?不知道,从来没有看到过它们进食。”
“东山和你们有联系吗?”席洲看到樵夫眉间抹上怒气,语气厌恶,“我们非常讨厌他们,他们靠狩猎为主,射杀过我们好多狼!我们又阻挡不了,只好白日里演一出狼都死亡的戏,把以前死过的狼挂在树枝上,让他们找不到一只狼。”
连席洲都察觉不到生命力,游戏场在提防吗?
“林中很多动物,猎户为什么专门射杀狼?”
“狼的皮囊可以抵御风寒,天气冷了待不住,而且东山饲养了许多羊,为了保护羊的安全。你是在哪里居住的?”
“北山。”席洲随着秋纪陶的话来说,想来和他们确实不在一个山头,都要走上好一段的路程。”
“看你和我是一路人,就知道不是东山那群坏心肠的猎户们,北山都是干什么的?”
“干什么的?”
樵夫一听到他疑问的语气,明白,“你这么精美的妙人,谁舍得让你干活。”
席洲心里刚想着说秋纪陶,就见樵夫被定住了,一动不动,下一刻,某人出现在眼前,轻轻一声哼表明了态度。
“可是怪我?”
“娃娃哪敢怪哥哥。”席洲说话向来都是字面意思,说不怪就是不怪,可之前跟一个人类玩家学的话改不过来,变成这副样子让秋纪陶知道,还是有些怪的。
搬上凳子走到他身边坐下,将他的腿抬起放到自己腿上,给他捏着小腿,“我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