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现在和自己一样不死不灭了,还可以使用自己的力量,如果想要的全部共享的话……那么几次可不行,估摸得……
秋纪陶内心有无处发的怨气,恨不得一股脑发在席洲身上,打不过也不舍得,早知最后没有把他变成娃娃,相反还决定和他在一起!一定早早下手,也不至于让他抢了先。
是谁教给席洲这些事情的!真希望他不知道……事后被压就被压,他也不会把席洲怎么样,更别提“追杀”他三年。
还不是……还不是因为太过分了!秋纪陶自诩自己不是好东西,可那些东西……确实让人恼火和无奈。
秋纪陶一个失察,让面前的人跑了,看到已经关掉的车门,一个瞬移到达他身边,将两个人隐身,把他带出来。
“你不怕走丢?好好待在我身边。”
“可是……好。”席洲本来想说,已经结/合了,无论多远都可以找到自己。但想到哥哥可能面对不了,闭嘴,还是乖乖的,乖乖的才有肉吃。
头顶正中心是白天还未散去的镜面,翻转之下,不规则礁石般形状的白云被碧蓝的湖水侵袭,慢悠悠,悠悠慢,大气层让岩石有了姓名,是无论的镜面戏法才会让海天共此一说。
半圆下的一角,傍晚开始了交班。
席洲和秋纪陶牵手行走,不在乎时间不在乎生计,只有难得地悠闲,像被摇篮抛弃到了海面上,随哪儿在哪儿。
城市的切割让月亮也害怕,高高的,小小的,白云在上面荡着秋千,最重的角落是夕阳下的与火相撞的山,落下最后一抹余晖。
席洲脚步一顿,看到海报有些眼熟,服装和牌牌的一样,停留了瞬间,听到旁边人类说魔术表演?拉住秋纪陶,“哥哥,进去看看。”
“好。”
秋纪陶买了两张票,一起走进观众席。
席洲之前在游戏场看过扑克牌的表演,没有体验过人间的氛围,坐下每个人都在忙自己的事情,坐等着魔术表演开始。
演出厅位置不大,位置也只有三四百,舞台小却,远没有游戏场里面的盛大,要是牌牌在这里表演,肯定会很出名!
不对不对,这是和牌牌相关的职业,不是主场,不能光想着牌牌,多想想其他人。
舞台上灯光亮起,到了演出时间,观众不到一百人,同一场表演,不知道几个人在观看。
察觉到秋纪陶的情绪有波动,询问,“怎么了?”
“裂在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