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每次坐在他背上飞的时候都是在逃命,或者迫不得已。
再翻个身。
什么破龙,不骑也罢。
再翻个身。
可他都跟自己亲吻过了,还孤男寡男共处过一室,凭什么他的背脊不是自己的专属座驾?
反复翻身n+1……
好吧,他承认,他也想飞好多次。
顿时睡意全无。
翻开被子起身,他打开一条门缝,时域和少倾的声音响在楼下。
“海鲜粥,海鲜粥!”
“乖,马上就好了。”
“少倾少爷当心。”
很好,没回楼上。
江识初暗搓搓的走进时域的房间。
装潢设计还是当初刚到这里时的模样,除了床单换了花色,从纯白到暗灰镶银边,很高级也很丝滑。
江识初把枕头丢进被子一裹,悄咪咪进了自己的房间,把卷来的被子往床上铺开,躺进去,心安理得的睡觉。
这床被子他曾经在网上看了又看,苏绣蚕丝的背面,黑天鹅绒的里子,知名设计师之作,一针一线可谓是黄金万两,哪怕把宠物医院卖掉也买不起的价格,没想到时域这家伙悄悄买下了。
无条件给他治了那么多次伤,要他一床被子不过分吧?
*
待时域安顿好闹腾的少倾,回到自己房间看到空荡荡的床,忍不住笑了。
“先生,需要给您换新的吗?”
幸福问。
其实江识初在楼上的一举一动时域心知肚明,但他不说,任由江识初闹腾。
“不用。”
时域把手插进口袋,转身,走向江识初的房间。
生意场人,怎么可能让自己吃亏呢。
门把锁拧不动,时域低笑一声,伸出指尖轻轻一点,门锁自动打开。
他从容走了进去。
下雪的天气,天色本就灰暗,江识初拉死了窗帘,房间的光纤暗得宛如夜色。
时域金色的瞳仁在夜色中亮堂起来,如一双温暖小夜灯。
他走过去,在床边坐下,低头看江识初在被子里露出的一张小脸。
茂密深栗的发,勾魂摄魄的脸颊。
男人女人都逃不过的绝美之姿。
时域抚摸上他细腻的脸颊:“小坏蛋,是你先招惹我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