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又接着问道“不是后天过节吗?一般都是明天发福利呀!今怎么就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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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风解释说道“今天又一个人卖了头熊给废品站,所以站长今天就发了过节的福利。”
阎阜贵眼睛一转说道“陈风啊!这就要过元旦了,眼看着五八年就过完了,五九年即将开始。咱爷俩你对鱼、肉我对酒,让你三大妈做一桌子好菜。今天好好喝一杯,我们一起缅怀过去,展望未来。你看怎么样?”
陈风好生霉气的说了一句“我看不怎么样,我先回去了,您自己在这缅怀过去,展望未来吧!”
说着推车就走,不给阎阜贵反应的机会。
这个阎老西,如意算盘打得算盘珠子都飞人脸上了。肉进了他家还出的来吗?还对酒!怕不是那瓶掺了酒的水吧!
看着陈风推车离去,阎阜贵在后面喊道“哎!陈风别着急走啊!咱们再商量商量?”
陈风没有理他,不然又没完没了了。你和他扯皮,为了这些肉他能和你扯一天!还是赶紧走吧!陈风加快了离开的步伐,朝着后院急步而行。
阎阜贵目送着陈风逐渐远去的背影,心中不由得泛起一丝无奈之感,口中喃喃自语道:“嘿!这小子!真是越来越难占便宜咯!”说罢,他轻轻地摇了摇头,仿佛对这种变化感到有些失望。
然而,就在他转身准备离开时,目光突然扫到了地上的花洒。阎阜贵心头一紧,急忙飞奔过去,蹲下身子仔细查看起来。果不其然,花洒底部已经瘪了一大块,显然是遭受了某种撞击或者压力所致。
阎阜贵顿时瞪大了眼睛,满脸都是惊愕和心疼的表情。他颤抖着手指着花洒,几乎要哭出来一般,崩溃地大喊道:“哎哟!我的花洒哟!今天可真是亏大了啊!这可是我新买的啊!”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无尽的懊恼和悔恨。
在那一瞬间,阎阜贵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之中,而周围的世界似乎也变得灰暗无光。他呆呆地望着手中损坏的花洒,心中满是失落和无助……
陈风回到家,把肉切成一大一小两块,大的和白菜一起炒了一大锅。冬天北方没有其他的菜了,而且陈风也没有去找蔬菜种子,只能先这样。
陈风把昨天放在空间保鲜的饭菜拿出来吃了,今天中午在轧钢厂吃的饭,没有吃自己带的。
现在晚饭就吃它了,刚炒的等会带进空间。今天陈风准备在空间里磨面粉,会用很长时间,多做点饭菜带进去。如果饿了就吃,不用再出来做了。
刚吃完饭就听有人敲门,陈风隔着房门喊道“谁呀?”
“是我!前院你姜大娘!棉被和棉衣裤做好了!我给你送来了,你开门拿一下!”
陈风听到是姜大娘,急步走到门口打开房门“哎呀!姜大娘还麻烦您亲自跑一趟!刚才我路过前院的时候您说一声,我自己带回来不就行了?”
姜大娘乐呵呵的说道“不麻烦!不麻烦!年纪大了,走两步松松筋骨,运动一下也好!给!这是棉被和棉衣裤,还剩了好的棉花布料,我给你带过来了。”
陈风只是接过棉被和棉衣裤,并没有接剩下的布料棉花。
见陈风没有去接剩下的东西,姜大娘开声说道“陈风啊!赶紧把剩下的拿回去,还剩好些呢!你再添点布料还能做一身棉衣了。”
“当时咱不是说话了吗?您帮我做衣服被子,剩下的东西给您,您不收我钱了吗?这些剩下的都是您的了,我怎么还能收回呢?”
姜大娘有些犹豫了,这些东西在添二尺布,能给俩孙子都做身棉衣了。可是让她拿回去,她又不好意思。毕竟就帮忙做了些东西,怎么能收这么多呢?
陈风看出来姜大娘的犹豫,于是对他说道“这样吧姜大娘!我家里还有四条旧棉被,您帮我拆洗一下,重新找人弹一下,再套上。”
“弹棉花的的钱我给您拿,那些剩的棉花布料就当这两次请您的费用了。您看行吗?”
姜大娘见陈风这样说也就答应了下来。陈风回到屋里,把手里的东西放下,去爷爷的房间把他的两条棉被抱了出来,又从厨房案板上,把那块有一斤半的肉拎上。
来到门口递到姜大娘的手上,又塞了五块钱说道“先弄这两条,那两条我在用,等这弄好了再弄那两条。”
“这是单位里发的元旦福利,没要钱。您拿着,回去给孩子补补,就当我这个做叔叔的一点心意了。”
姜大娘看着手中的肉很想拒绝,可一想到家里的俩瘦弱的孩子,还是收下了。声音有些哽咽的对着陈风说
“好!按你说的办!大娘肯定给你清洗干净,被子套的漂漂亮亮的!你先忙,我就先回去了,弄好了再给你送来。”
说完姜大娘红着眼眶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