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酒过三巡,菜过五味,陈风的脸庞已如熟透的苹果,涨得通红,而侯德榜和李国涛等人却依旧面色不改,仿若泰山般沉稳。
就在此时,陈风轻轻地揉了揉那如被重锤敲打过般晕眩的脑袋,感觉时机已然成熟,便开口说道,但他的话语却如同被风吹过的烛火,摇曳不定,含糊不清。
“侯……侯老哥,还有李叔啊,我,我有件事情想要,想要请求你们帮忙!”
侯德榜听到陈风的话后,立刻开口回应:“陈老弟啊,咱俩这关系可非同一般呐!简直跟亲人一样亲近!有啥事儿你尽管说出来,千万别提什么请不请求的,那样太见外啦!”
侯德榜的声音充满豪气,让人不禁感受到一股真挚的情谊。
而站在一旁的李国涛也不甘示弱地附和道:“是啊,陈风,你都叫我一声叔了,那你就是我的子侄辈儿了!以后遇到啥事你就直说,不必跟叔我客气!”
李国涛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亲切与关怀,真的是把陈风当成了自己家的孩子般对待。
陈风听着他们两人的话,心中涌起一阵感动。他明白,眼前这两位都是真诚待人、乐于助人的好人。
他感激地点点头,然后向他们二人拱了拱手说道“侯老哥,李叔,我这这先谢谢你们二位了!”
然而,还没等陈风说话,侯德榜便迫不及待地催促起来:“陈老弟,你先别急着道谢!赶紧告诉我们到底发生了啥事,需要我俩帮忙?我们也好听听具体情况,看看怎样才能帮到你!”
李国涛也紧接着说道:“对啊,陈风,你还是先把事情说清楚再说吧!”
他的眼神中流露出丝丝的关切,只等着陈风把问题说出来,他就立即想着怎么帮陈风解决难题。
陈风听到二人的话,心中很是感动,眼眶微微湿润,但很快就调整了情绪,露出微笑,语气舒缓的开口说道。
“侯老哥,李叔,你们真是太照顾我们了。其实是这样的,金铭这孩子已经初中毕业了,按道理来说,也该步入社会赚钱养家了。”
说到这里,陈风顿了顿,接着道:“可是他年纪太小了,如果现在就进工厂工作的话,估计人家根本就不收呢,毕竟还是童工啊。”
“所以,我想拜托二位能不能给他找个合适的工作,让他能早点开始挣钱,免得他在外面到处乱跑,让我和金玲整天提心吊胆的。”
听到陈风这么说,侯德榜倒是没觉得有什么问题,他爽朗一笑,拍了拍陈风的肩膀,安慰道。
“哈哈,原来是这样啊,那没事,包在我身上了!放心吧,这点小事难不倒我老侯!不过你家金铭有啥特长或者喜好么?咱得根据他的兴趣爱好来安排工作嘛。”
而一旁的李国涛却皱起了眉头,他面色疑惑的对着陈风问道:“陈风啊,我记得金铭现在才十四岁吧?”
“现在初中毕业了就应该继续上学呀?你怎么不让他继续上学了?难道是没有考上中专或高中?”
李国涛的语气里带着一丝不解和担忧,似乎觉得金铭不上学有些可惜。
说实在的,李国涛平时还是很关心陈风一家的,不然也不可能知道金铭的年纪以及学业情况。
而听到李国涛的话,侯德榜这时也反应过来,于是也对陈风问到:“对呀,陈老弟,金铭这个年纪正是上学的时候,你怎么不让他上了呀?”
侯德榜同样露出了困惑的表情,目光看向陈风,等待着他的解释。
听到李国涛和侯德榜的话,陈风苦笑了一声,然后无奈地开口说道:“侯老哥,李叔呀!不是我不让金铭继续上学,而是他真的上不了了!”
他的声音里充满了苦涩与无奈,仿佛有很多难言之隐。
听到陈风的话,李国涛还是皱着眉头对陈风说道:“这话怎么说的?你和我仔细的说道说道!”
李国涛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急切,想要了解事情的真相。
见李国涛如此问了,陈风便一脸无奈地解释道:“李叔,事情是这样的,自从上次从武装部回去之后,第二天,金铭的学校就知道金铭的出身成份了。”
他顿了顿,接着说道:“学校知道金铭的出身成份后,他们学校的革委会就不让金铭继续再在他们学校读书了,要开除金铭。”
“您也知道,被学校开除会对金铭产生多大影响。所以,我只好去和他们理论一番。”
李国涛皱起眉头,问道:“那后来呢?”
陈风叹了口气,继续说道:“我去找他们学校的校长,好说歹说的才给金铭一张毕业证,算金铭从学校毕业的,而不是算被学校开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