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站在我旁边不远的地方。
我循着心里的疑问,认真的打量她。
苏情今年……多少岁了?
我忘了。
只记得,比我小。
但总归是步入中年了。
我们刚见面的时候………她是什么样子呢?
我也忘了。
但应该是长发,不爱化妆。
因为我记得我娶她的初衷,她朴素无华,节俭勤劳,没什么脾气,适合当妻子。
看了一会,我发现今天的苏情,确实跟以前不一样了。
她八字刘海垂在脸颊两边,染了棕色的长发用一个抓夹抓在脑后。
她比以前更有女人味了。
仔细看,我又发现她脸上化着淡妆,前段日子纹的眉毛也完全退了痂,颜色更加通透。
苏情好像更像个女人了。
“你什么时候开始染头发的?”
苏情:“悦悦三岁的时候,每年都染了。”
我惶然点头,竟然十几年了。
我印象里,她一直是黑色的齐肩短发。
“说说女儿的事。”
苏情的声音打破我的沉思,我重新将注意力回到女儿的事情上。
苏情拿起地上的水壶,开始浇花,耐心等着我回答。
话题又重新回到原点。
很明显,苏情不想再扯那些屁话,她更加关心孩子。当然,我也是。
同时,我也不是看不懂眼色的人。毕竟银行主任也是要看行长脸色的。
话只说到这里,打火机的事情已经翻篇。
我的解释合情合理,她也深信不疑。
我当时是这样想的。
所以我重新拿出了烟,我用那个玫瑰打火机,又点燃了烟。
在烟雾缭绕中,我把酒吧的事情重新说了一遍。我把文宿的角色换成了一个男性老板,我把原音换成了,那位老板公司内部的竞争秘密。
苏情追问的细节也全在孩子身上,对那些无关紧要的配角, 她一句没有多问。
“我上个月已经发现她早恋,所以今天我在客厅里等你。”
苏情把所有的植物浇了一遍水。
“你知道?”我对此感到十分诧异。
她忽略我的诧异,直接说方案,“我本来是想要你查一查那个男孩是谁家的,我去跟对方父母沟通一下。”
苏情说话条理清楚,“你刚说他是酒吧带女模的,又是外地人。他们迟早要换地方呆,你不如找找关系,让他提前走了就是。人不在这边,断了联系,悦悦也就算了。”
这方法可行。
我很认同。
教育孩子这一块,我们十年如一日,目标和方向高度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