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漪太烦,像一只粘粘糖,恨不得挂在我身上,她总想我只爱她。
可是,这个世界上,有几个男人会一生只爱一人。
也许有。
但我,从没见过。
我也做不了这样的人。
文宿在饮了两杯后,依旧要说她的第一次。
我阻止了。
我知道,她的价格不低,远比一万要多。
我也知道,她的痛苦远不止一点。
那天,文宿喝了很多,我只是浅浅的配合了两口。
她醉了。
她哭了,我第一次见她哭。
我第一次为一个女人的眼泪感到伤心痛苦。
我送她回家,将人放在沙发上。
文宿醉得厉害,她双手攀上我的肩头,红唇凑上来,她挑拨我的情欲。
她眼泪落下来,扯着我的衣领,她问我:“你知道人这辈子,什么最重要吗?”
“爱情吗?”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说这个答案,但我觉得,也许这就是人这辈子最重要的东西。
尤其是在女人的世界里。
女人感性,容易为情而动。
多少女人期盼“一生一世一双人”,这里面,就有一个林漪。
她哭着喊着,想要我离开苏情,娶了她。
文宿醉醺醺的摇头,“人这辈子,自由最重要。爱情…呵……镶金的绳索,我才不要。”
那天。她嘟嘟囔囔的说了很多,我只记得这句。
夏天热,文宿穿得少,她横七竖八的躺在沙发上,头发乱糟糟的掸在外面,吊带裙落了下来,半边春光露在外面,白皙的乳房,粉色的奶头,坦露在眼前。
我扫了一眼,用小拇指勾着她的肩带,缓慢的帮她挂回去,遮住那些诱人的皮肉。
过去,我一定会压上去,那天,我只想她好好睡一觉。
我去房间拿了毯子,帮她盖好,又将空调往下调了两三度。
结束这一切,我去倒了一杯热茶,在落地窗前坐了下来。
那一晚,林漪给我打了无数个电话,我一个都没有接。
如果,我接了,也许一切都会不一样。
但我没接。
那天,我只想陪着文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