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青盂摊了摊手,“没办法,跟女流氓待得太久,潜移默化受影响了。”
“谁是流氓谁心里清楚。”她又说。
两人隔着半大的房间隔空对话,程青盂见她只穿了条吊带睡裙,收起了要打开窗帘的想法。
“还站着干嘛?不是渴吗?”他说。
“渴啊。”万遥看着他,眨眨眼,“你抱我过去。”
“是不是还要喂你喝啊?”程青盂抱臂看着她。
万遥还特地想了想,“也不是不可以。”
“美得你。”他笑啐道。
“快点儿。”她撒着娇。
“你自个儿没腿么?”
“有啊,软的。”她可怜巴巴地解释,“走一步都磨得疼。”
“……”
“哎呀,哥哥。”
“……”程青盂被她娇软的嗓音叫得头皮发麻,就跟昨晚那般磨人,她求饶时真是什么称呼都喊了出来,怎料这招对他完全没用,只换来他一次次失控。
他轻啧一声,又走回去,将人打横抱起来。万遥顺势搂住他脖子,笑嘻嘻地晃了晃那双腿。
“还疼?”程青盂将人抱在怀里问。
“有点。”万遥脸微微发烧。
“那你先乖乖吃早餐。”程青盂都不敢怎么用力搂她,“我出去一趟。”
万遥:“做什么去?”
程青盂: “买药。”
万遥这才反应过来他要买什么药,脸更烧了,埋在他的颈窝说,“不用。”
哪有这种情况还买药的啊。
“不是还很疼吗?中午温度升高,磨破的地方容易发炎……”
万遥赶紧出手捂住了他的嘴,“别说了。”
程青盂扫了眼她红透的耳廓,仿佛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害羞了?”
“没有!”她拖长尾音反驳着,“反正……就……嗯,你别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