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玉兵符,调动天下兵马,京城禁军、玄皇军都可任由持玉者指挥。”
……
次日。
陈渊手持节度使令牌,大摇大摆地走进盛京中,那座大夏人人惧怕的诏狱。
被关进诏狱好几个月,以往意气风发的军机大臣,如今却像一只丧家之犬。
满脸污垢,脸色秃然,嘈杂白发下是一双满布血丝的双眼,显得格外苍老。
一道声音骤然响起:
“秦士庸,好久不见。”
“没想到当日一别,再相见就是如此景象,还真是让人格外感慨啊……”
“是你!”
秦士庸死都忘不了陈渊的声音,像一个街边疯子从地上爬起来,趴在铁栅。
通红双眼死死盯着陈渊。
“陈……渊……”
“都是你!要不是你不肯放过我父子俩,我秦家又怎会落得如今这步田地!”
“我就算是死……”
陈渊依旧是一脸笑意地看着发疯的秦士庸,随后就发出一声惋惜的感慨:
“哎呀……我还想过来给你秦士庸一个机会,可能还可以保下你儿子性命。”
“既然你不要。”
陈渊话音刚落,秦士庸也恰好吼出最后一句:“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呃……”
“你,你说什么?”
“哟,您老怎么不继续疯下去?我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