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睡外面吗?这样容易碰到你的伤口。”
周羡南拉着她的手,带到自己小腹上,“没事。”
他的腹肌手感很好,但姜淮不敢多摸,害怕他心血来潮,要身体力行向她证明,忙说:“嗯嗯,知道了,快睡吧。”
在家里养了一周病,周羡南实在待不住,还是去了公司。
周末,路方长来探病。轰鸣的跑车引擎声停止在了家门口。
姜淮透过落地窗一看,他的车和上次的是同一型号,但颜色却不相同。
听姜淮说,周羡南在书房里办公,他没乘室内电梯,三步做两步地到了二楼。
他敲了敲书房门,沉稳的男声从室内传来,“进。”
推开门,路方长便看见周羡南坐在书桌后面,正埋头看着纸页。
“这大好春光,全被你这种工作狂给糟践了。”路方长叹息着,摇了摇头。
绕到书桌后一瞅,他手里的读物竟不像是文件。花花绿绿地。
等他看过封面,差点儿没惊掉下巴,“时尚杂志?”
路方长仔细打量着面前的男人,无可挑剔的五官,俊朗惊人的眉眼,身上散发着成熟的风采。
“你是不是和姜淮灵魂互换了?”
周羡南不好坦言自己的文件被姜淮没收,不理会他的调侃,“有事?”
“非得有事才能来看你?我刚从港城回来,听说你病了,马不停蹄地来探望。”
路方长目光在他身上审视了一遍,一肚子苦水:“我刚踏进家门,就听我奶奶念叨,你多勤奋,多上进,连健康也顾不上。然后,重点来了,说你不仅事业有成,成家还早。你说说你,能不能别让我沦为悲惨的对照组!”
说着,心里的不满快要溢出来,泄愤般捏了捏桌角的香囊。
周羡南不动声色地拽住香囊的流苏,试图将其从路方长的魔爪中解救出来。
路方长突然用力捏紧,惊奇道:“你书房里,怎么会有这种玩意儿?”
周羡南警告般地横他一眼,“撒手。”
路方长嗅出其中的不同寻常,一用力,将香囊夺走,“定情信物?这也太老土,有谁脑袋这么不灵光,用它来挑逗男人。哪怕送件情趣内衣,一张印着红唇的书签,也比这效果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