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灶台北边的小厨房传来声音,耿耕走过去,看到赵顺奎从地窖里爬出来。
借着灯光,耿耕看到赵顺奎满手满脸都是灰,他把扣板盖上,又发出了一声响动。
“小点声,孩子一会儿又醒了。”陈晓莲快步走过去,“警察同志来了。”
“耿警官,您来了,屋里坐。”赵顺奎立刻迎上来,“喝点水。”
夫妻俩堵住了厨房的入口,把耿耕挡在外面。
“这是啥啊?”耿耕的目光一直停留在那个扣板上,“地窖?”
“对。耿警官城里人,没见过这东西吧。”陈晓莲笑着说。
“还真没见过,下面啥样啊?”耿耕接着问。
“就一个地窖。”陈晓莲回答道,“啥也没有。”
“哦,那和我小时候看的地道战一样吗?”耿耕的注意力全在地窖上,似乎忘了自己把赵顺奎夫妇堵在狭小的厨房里。
“耿警官想看看,就下去看看呗。”赵顺奎笑着说。
“看啥啊,下面那么脏。台阶还陡,再把人摔着。”陈晓莲急忙说道,“警察同志到屋里坐。”
耿耕注意到桌案上的一捆粗绳,绳子是卷好的,一头的旁边还放了一条小绳,这条小绳应该是用来捆粗绳的。
他们用这捆绳子干什么了?耿耕再看绳子,两头系了两个圈。他抬起头,厨房上方就是房梁,房梁上挂了个辘轳。
他们用绳子把什么东西吊进地窖了?
难道真的是他们?耿耕来不及想他们是怎么做到分身的,现在他的大脑里只有一个想法,杨文竹不会就在这个地窖里吧?
为了给烧伤毁容的女儿凑手术费,不得不把矛头对准了最好的朋友,绑架了朋友的女儿,也是女儿最好的朋友。
因为他们走投无路。即便如此,他们也没有狮子大开口,只要了手术费的缺口部分。
可是,因为那个男生的死亡,他们没有了回头路,不得不继续绑架另tຊ外两个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