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行薇说他错了:“池宏,我说的是‘在一起’,没提及爱。”
池宏才知道他想谈爱,陆行薇无心谈爱。
陆行薇之前的言之凿凿、内心坚定在看见池宏出水的那一幕就烟消云散了,她改主意了,她想和他在一起,就在一起一夜。
想到这里,说做就做的行动派陆行薇就行动了。
入夜,飘着雪花的温泉边,众人围坐在一起饮酒吃火锅,陆行薇无意识地捻弄着耳垂的钻饰,在桌下踢了池宏几下,眼神飞过去又飘回来,漫不经心地听着身边的人说话。
聊着天,陆行薇说她搭一整日飞机累了先回房,对着啤酒瓶口饮酒的池宏get到暗示,才饮几瓶就说好妈的烦他头疼先走了,有兄弟叫他别走,斯诺克要开局,他都没留下。
在陆行薇的套房里,池宏先是在客厅不知道打电话给谁,弄得她躺在床上等得不耐烦,后是他做时全无章法,亲她极其用力,埋在她的胸口像只奶狗黏黏糊糊。
一通操作猛如虎,一看手机十分钟。
第一次过程不如人意,陆行薇不悦全写在脸上,心想池宏不该这样,宽肩窄腰、背脊流畅、美好肉体看起来赏心悦目,奈何中看不中用。
陆行薇拉起被子遮身,嘴上不留情地讽他:“池宏,不要跟我扯压力大,这么没用,要不要我让厨房煮两只蛋给你补补?”
紧张的男人听她这么说,看起来有话要说又忍住了,因为无法解释而周身弥漫低气压,看得陆行薇既好奇又暗暗浮出一点点愧疚。
池宏知道自己表现不佳,跃跃欲试拉着她再来一次,证明自己。
陆行薇抵住他,说不要,不愿再来一次,洗澡后二人在房间里看电视聊天。
玻璃幕窗外鹅毛大雪纷纷,看着电视的陆行薇打了个哈欠,枕着倚在床头的池宏坚实的臂膀,蜷在他身边感觉温暖,她是不想让他走的,可还是赶他:“池宏,我困了,你走吧。”
被下了逐客令的池宏抚着她的长发,眼神直视着电视,在卧室的光线里可以看见他俊脸微愠,薄唇紧抿,没有想走的意思,半晌不语。
陆行薇心内窃喜,可还挑衅他:“既然不想走,那你打个地铺吧,在床下睡。”
这话让池宏挑眉:“凭什么?”他顿了顿,烦躁地保证:“我不碰你。”
陆行薇不肯:“因为我是公主,下去!”